果果送我的吉它開始到酒吧駐唱,西西推薦的“摩爾吧”真是不錯,人不多的時候,我還可以唱唱自己寫的歌,開始有客人為了聽我的歌而來酒吧,我的收入一天比一天高,西西也常來捧我的場,拍著我的臉鼓勵我說:“這才像你麼,唱下去,一定會有結果的。”
我吻吻她的面頰。
春天已來,風不再往北吹。
只是沙果果該如何才能知道,我是真的,常常想念她。
她已經住進我的琴絃,註定與我的手指糾纏一生。
小寂的紅色大衣
小寂的紅色大衣
小寞又穿走了我的大衣。
那是我昨天才買的大衣,貴得離譜,買的時候心都在滴血。但是我喜歡大衣的那種紅色,不豔不淡。質地也很好,摸上去,很有安全感的一種溫暖。
都怪我昨晚熬夜寫篇稿所以起晚了,不然小寞不會有機可趁。我一邊刷牙一邊開了信箱。信箱只裡有一封新郵件:“姐姐,借走你的新大衣。我今天有約會。”
我不奇怪,小寞天天有約會,天天變著法兒“借”走我的東西。我一邊喝著牛奶一邊向老媽訴苦,老媽正在聚精會神地研究她才買的按摩器,頭也不抬地說:“你就這麼一個妹妹,遷就她一點麼。”
這話,老媽說了差不多二十年。
沒錯,小寞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