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球迷,心中激動無比,將韓漠視為他們的英雄,遺憾的是,忌憚於蕭景的勢力,眾人並不能像球迷們那樣歡撥出聲,大家只是暗暗發笑,在心裡樂個夠。
蕭景半天才回過氣來,在跟班的攙扶下站起來,他果然是大惡之徒,並沒有破口大罵,更沒有怒目相向,只是從跟班手中接過絲帕,擦拭乾淨嘴角的白沫,一張被打的發青腫脹的臉龐還露出怪怪的笑,豎起大拇指道:“韓小五,你……你厲害,我打不過你,沒關係,你早些回去吧,你們……你們家那位大宗主會拿著大板子等著你!”
“哎呀,小閻王,你這話是怎麼說的?”韓漠拿起桌上的布巾擦拭著沾有血跡的手,悠然道:“你這好像是在怪我啊。你可別忘了,這是你求我做的事兒,我這是幫你。你這樣誣陷我,我……我表示很遺憾!”
蕭景在身邊眾人攙扶下,邊走邊道:“你們給我記著,我會讓你們後悔的,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在眾人的攙扶下,狼狽而去。
見蕭景狼狽而去,眾人都鬨笑起來,韓源最是解氣,拉著韓漠的手坐下,擺好酒杯斟滿酒,舉杯道:“小五,做哥哥的謝你了。”
“四哥,小五早就想揍他了,只是沒找著機會,實在想不到小閻王今日竟然如此大方,求我打他,看來這小閻王還真有受虐的傾向啊。”韓漠舉杯飲盡,暢快地笑了起來,今日也就這件事讓他感到爽快。
“五少爺,了不起!”霍秋源舉杯道:“你這等氣魄,東海城無人能及,諸位,咱們都端起酒杯,敬五少爺一杯!”
眾人紛紛稱是,一片誇讚,舉杯敬了韓漠。
韓源湊近過來,不無擔心地低聲道:“小五,小閻王回去只怕會對黑閻王說,黑閻王也一定會將此事告訴三叔,你回去便說是我動手的,你是為我出氣,這事兒四哥不能連累你。”
韓漠笑嘻嘻地道:“四哥,打一條狗,哪有那麼多擔心的,來來來,喝酒喝酒。”
卻聽拍手聲響起,一個爽朗的聲音道:“好氣魄,好本事,真是英雄出少年,了不起,了不起!”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間雅閣門前,一位身著白色錦衣身材修長的男子正拍著手,滿臉帶笑凝視著韓漠。
這人也說不上有多俊秀,但是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非常溫和,慈眉善目,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是帶著精明的光芒。
他隨隨便便站在那裡,就有一股富貴之氣逼過來,在座的也都是富家子弟,但是除了韓氏兄弟,誰也及不上那人的一股富家氣質。
此人不過二十四五歲年紀,但是顯得極為成熟穩重,就連臉上的笑意,也帶著幾分含蓄。
韓漠笑眯眯地看著那人,悠然道:“就是打了一個人,談不上氣魄,也談不上本事,更談不上什麼英雄出少年,只是做我喜歡做的一件事情而已。”摸了摸下巴,笑道:“你是慶國人吧?”
“慶國商人關少河,見過五少爺!”那人對著韓漠恭敬一禮,又轉向韓源行了一禮:“見過四少爺!”
韓源拱了拱手,道:“關少河,弟兄們正在吃酒,不如過來一起吃一杯酒。”
若是普通商人,有結交韓家子弟的機會,那是求之不得,可是關少河只是微微一笑,道:“謝過四少爺。少河在雅間也備有酒菜,兩位少爺若是不嫌棄,不妨進來坐一坐,少河感激不盡!”
韓源見關少河情真意切,盛情權權,也不好拒絕,不過若是兄弟倆都過去,也未免怠慢了霍秋源這一群人,去看韓漠,知道韓漠心中也並不是很願意和霍秋源等人在一起,於是道:“小五,關掌櫃如此客氣,你就過去坐一坐。”
韓漠百無聊懶,還真不願意和霍秋源等人混在一起說著那些毫無意義的廢話,見關少河恭敬的很,點頭笑道:“關掌櫃如此盛情,那就討擾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