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散去,但是卻也顯出驚恐之色,顫聲道:“是……是春藥,無毒……!”
韓漠一驚,他正奇怪為何銀針不能測出茶水裡的毒性,此時才明白過來。
春藥實際上不屬於毒藥,銀針確實測不出春藥的藥性。
聽雲仙這樣一說,韓漠稍微寬了一些心,只要不是毒藥,那問題就不會太大,但是他還是想不通,這雲仙為何要在茶水裡放春藥,難道這個女子真的要獻身自己,只是以這樣一種方法獻身,似乎……!
此時那雲仙已經是春。情氾濫,竟是不自覺地開啟兩條腿,抬起來,要往韓漠的腰間夾去,口中卻是囈語般地道:“公子……雲仙身子好難受,你……你快給雲仙……我要……!”
她兩條腿就要盤上韓漠的腰間,韓漠心中吃驚,眼前雖然秀色可餐,但是身在此處,韓漠雖然*焚身,可是腦子還沒糊塗,右手稍微用勁,雲仙的脖子被勒緊,兩條腿一軟,便又垂了下去,卻聽到韓漠沉聲道:“解藥呢?”
雲仙額頭上已經滲出香汗來,勉強搖頭:“沒……沒有解藥!”
“是誰指使你下……下毒?”韓漠依然沒有放開手,一股股熱流衝擊著韓漠的小腹處,若是換了旁人,只怕早就揮戈上前,在這女子身上大大瀉火了。
那雲仙尚未回答,韓漠便聽到一陣勁風響起,似乎有一件暗器打來,就聽“噗”的一聲響,桌上那根蠟燭竟是被暗器將燭火打滅,又聽得“噗噗”兩聲,掛在牆上的兩隻燈籠也被打滅,整個房內一時間變得極為昏暗。
韓漠心中暗叫不好,果然,耳邊已經聽到屋內響起動靜,顯然是有人不知不覺中潛入了房內,這倒是讓韓漠吃了一驚,能夠避開自己敏感的五官,悄無聲息地進入房內,對方的身手實在不低啊。
他二話不說,抬手對著雲仙的側腦處輕輕一切,力道雖然不是十分大,但是位置極準,那雲仙頓時便被打暈,軟在椅子上。
就在此時,韓漠已經感到來人就在自己身後,一時間也不立刻動作,扣住手中那枚先前施毒的銀針,感覺身後的來人漸漸靠近,手掌不動聲色地朝向後面,猛地一甩手,手中的銀針就如同閃電一般,向身後來人擊了過去。
銀針襲出之時,韓漠的身體也隨之轉過來,右手成拳,用盡全力,往身後種種打出一拳。
以他敏感的五官判斷,來人就在自己身後幾步遠,自己發出銀針速度快,只是做個虛招,而實招就是在自己的這一拳上。
習練過《氣經》,速度增強許多,韓漠對於自己這一拳是頗有信心的,便算擊不中對方,至少也要讓對方出手招架。
這是這一拳擊出之後,卻是擊了個空,身後根本沒有人,就如同鬼魅無形一般。
韓漠吃驚之間,眼角餘光卻是在這昏暗的室內瞥見,一條身影就在自己左側。
即知對方如此強悍,韓漠不敢再與他對戰,身形即刻往房門衝去,毛。主席教導得好,“打不贏就跑”,對方明顯不是一般的角色,而且是有準備而來,韓漠可不想栽在此人的手中。
他的速度奇快,幾個步子,就已經到得房門處,提起拳頭,那是準備一拳開啟房門,就此衝出去,外面有燈有人,對方若是刺客,倒未必敢在人多眼雜的地方動手,只要衝下四樓,到得三樓處,那裡全都是氤氳舫的歌姬舞女。
只是他的拳頭還沒碰到房門,就感覺到身後一陣勁風襲來,對手竟然是如影隨形,跟在了他的身後。
韓漠無奈之下,只能側身閃躲,順勢一個後襬腿,往身後踢了過去。
如先前一樣,這一擊後襬腿,也是踢了個空,這讓韓漠心中大是吃驚,自己的一拳一腿都被對方輕鬆閃避,如此功夫,那是何其恐怖。
韓漠的功夫雖不上一流,但是能夠輕鬆擺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