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婦人白皙的脖子,“這塊餅,至少能讓你懷裡的孩子活下去……我給你一條命,你怎麼報答我?”
少婦瞧見大鬍子充滿**的眼神,垂下頭,並不說話。
大鬍子淡淡道:“這裡有六千人,你這般婦人也有上千個,你若不要,我可要給別人了……我是瞧得起你,救你孩子一命,你莫非不識抬舉?”
少婦抬起頭,將孩子放在旁邊的氈布上,發乾的嘴唇蠕動著,低聲道:“那……到帳篷裡……!”
大鬍子色迷迷地笑道:“別急,讓老子先看看貨!”他抽出刀子,對準了婦人的胸口,那婦人眼中顯出驚恐之色,卻不敢動彈。
大鬍子的刀鋒在少婦的胸口滑動,終是用力一拉,竟是將少婦的衣襟劃開,那飽滿白皙的胸便顯露出來。
少婦驚叫一聲,雙臂拉著衣襟,掩住胸口。
“拿開!”大鬍子低聲道:“不要餅了?”
少婦眼中含著淚,緩緩鬆開手,任由那一對白白的乳。房挺立在風中,她閉著眼睛,這個時候,為了孩子的生命,一切都可以捨棄。
大鬍子放肆地笑起來,刀背在少婦的胸部拂過,努了努嘴,示意少婦進帳篷。
少婦掙扎著站起身來,轉身便要到帳篷裡接受大鬍子的玷汙,卻聽到一個冷漠如冰的聲音響起:“以一塊餅去踐踏母愛嗎?”
災民們朝聲音看去,只見一個盔甲在身的年輕將軍正緩步走過來,那一雙冷漠的眼眸子正盯在大鬍子的身上。
大鬍子轉頭看到韓漠,皺起眉頭來。
韓漠走到大鬍子面前,淡淡問道:“他們已經失去了太多,這個女人如今保留下來的,或許只有骨子裡的母愛,你為何不幫他們,反而要以區區一塊餅去踐踏她最後的東西?”
大鬍子見韓漠穿著盔甲,卻不清楚韓漠的官職,皺眉問道:“你是哪路人,眼生的很……怎麼,這事兒你也要管嗎?我可沒逼她,是她自願的。”
韓漠搖頭道:“你這是趁人之危。”
大鬍子冷笑道:“閣下究竟是誰……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來管吧?”
“你欺壓災民,我看不慣,就要管。”韓漠聲音森然:“你做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吧?”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大鬍子見韓漠咄咄逼人,不由惱怒道:“老子實話告訴你,這幾日,老子用六張餅弄過六個女人,這是第七個,怎麼樣,你莫非還要殺了我?”
韓漠凝視大鬍子片刻,深吸一口氣,道:“那殺你就沒錯了。”他右手在眨眼間抽出腰間的佩刀,還沒等大鬍子和他手下的衙差反應過來,寒刀乍出,快如閃電,刀光過處,鮮血飛舞,大鬍子那顆人頭直飛出去,落在泥濘之中,那高大的身軀才緩緩倒下。
好大的人頭,雙目圓睜,死都不知道是死在誰的手上。
四周的百姓雖然已經對死亡麻木,但是見到年輕將軍動手殺死衙差,那都是驚呼起來,紛紛後退。
“好大膽子!”衙差們驚叫著,紛紛拔出刀來,便要一擁而上。
只聽馬蹄聲響起,肖木帶著數騎飛馳過來,口中高喝:“御林軍豹突營護軍參領韓大人在此,誰敢動手?”鐵騎如風,直馳過來,雪亮的馬刀對準那一群衙差,護在韓漠身邊。
衙差們聽肖木這樣一喊,又見這一群奇兵裝備精良,頓時愣住,不敢上前。
韓漠平靜地從大鬍子的無頭屍身摸出他懷中的幾塊餅,走到少婦面前,將大餅遞了過去,那少婦畏懼地看著韓漠,一時不敢接過去。
“給孩子……!”韓漠柔聲道:“挺過去……!”
韓漠柔和的微笑,讓少婦驚恐之感消減,一手把著衣襟遮掩胸口,一隻手接過了那幾張餅。
四周百姓見韓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