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的本事,所以韓漠後退,他自以為是韓漠示弱,口中更是大叫一聲,抬步上前,大刀斜劈。
只聽“嗆”的一聲響,這一次韓漠竟然是撩起左臂,用手中的匕首擋住了大刀的下劈之勢,慕容鶴一頓之間,還不及換招式,韓漠手裡的匕首竟是順著刀面往下滑,直劃下去,往慕容鶴握刀的手紮了過去。
這匕首寒光幽幽,鋒利無比,若是被紮上,不廢也要受傷。
慕容鶴吃了一驚,欲要收手躲過這一匕首,卻不防韓漠的另一隻手已經握成拳頭,照著慕容鶴的肩頭一拳擊了過來,慕容鶴只顧及匕首之威,一時沒有料到韓漠的拳頭也打了出來,更想不到這一群不但力量大極,就連速度也是驚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砰”的一聲,拳頭正擊在他的肩頭,他只感覺到肩頭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咬牙撐著沒叫出來,身體卻被打得連退幾步,額頭上頓時滲出豆大的冷汗來。
韓漠是從六歲開始習練《長生經》,打小便帶著一群“黑豹”進行著先進的特種訓練,十幾年來,有著深厚的搏擊底子,這慕容鶴刀上功夫雖然不差,但真要和韓漠一對一單兵格鬥,還是頗有些差距。
韓漠第二擊還沒擊出,就聽到秀公主聲音幽幽嘆道:“韓廳長,他不是你的對手,你便放過他吧!”
慕容鶴聽秀公主這樣說,臉色更是難看,但是瞧見韓漠眼眸子冰冷陰寒,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寒意來。
韓漠收起匕首,上前對著秀公主單膝跪下,行了一禮:“臣參見公主殿下!”
秀公主抬手道:“罷了,韓廳長,起來吧!”
韓漠起身來,秀公主才嫵媚笑道:“韓廳長來此,有何公幹嗎?”她雖然穿著正統的宮裝,但是卻掩飾不了那股子媚勁,那股風騷。勁兒,似乎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帶走一個我該帶走的人!”韓漠平靜道:“臣還請公主殿下不要怪罪!”
這個時候,慕容鶴忍著肩頭的劇痛,終於發現了那根倒下的木柱子,叫起來:“公主,他……他打斷了木柱子!”
秀公主頓時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韓漠。
韓漠點點頭,道:“是臣打斷的!”
“屍首呢?”慕容鶴怨毒地看著韓漠:“木柱子上的屍首呢?”
韓漠並不隱瞞,“在我的車子上!”
慕容鶴立刻道:“韓漠,那是魏國的刺客,你帶走黑旗刺客的屍體,意欲何為?”
韓漠冷冷道:“我也很想問慕容參領,昨夜西門府可是由你帶著御林軍在外面守護,你卻為何要放這些刺客進去呢?”
“你……!”慕容鶴急了,他也知道,這事兒真要追究起來,他一定是逃脫不了干係,目前只是蕭太師護著,暫時還沒有出岔子,若真是有人追究起來,即使不會有什麼大罪,但是小麻煩卻是免不了的,韓漠此時直指出來,他卻是有些慌張,如果韓家真要揪住這一點來對付自己,那還真不知如何應對。
韓漠冷笑道:“慕容參領可以放刺客進西門府行刺,我卻為何不能帶著刺客的屍首回去辦案。慕容參領或許忘記了,我們西花廳,也算是特務機構,有時候也是要替公主殿下分憂的,只是我卻有些好奇,我從東花廳帶走屍首,與慕容參領有何關係?我一直只曉得慕容參領在豹突營辦差,莫非已經調到了東花廳來辦事?這倒是孤陋寡聞了。”
韓漠這一番冷嘲熱諷,只讓慕容鶴臉色發青,他強壯的身軀和幼小的心靈連續被韓漠打擊,更是在秀公主面前被奚落,只覺得無地自容,但卻不知為何,卻又不敢上前與韓漠相鬥。
韓漠這小子看起來斯斯文文,還對著你笑,但是動起手來,卻是異常的陰狠,慕容和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要恢復正常,沒個三五天是不可能的。
這小子幾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