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紫紗蒙臉,很熟悉的打扮。
紫衣女子……溫小鏡垂下眼皮,那修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劃過琵琶。
她還沒想好要唱什麼,就先玩幾下琵琶版的吉它調子吧。本來她還想將琵琶當吉它來彈,可試了發現,調子真是殺豬的難聽啊,只好作罷。
……
白雲俏,豔陽照,襯我逍遙調;自由是我,心裡只記,今朝的歡笑。
開心的感覺,傾心的快樂,今天開了心竅。落霞如血,紅日如醉,我抱擁奇妙。
浮塵隨浪,只記,今朝的歡笑。熱情和唱,縱情傲嘯,看透江湖玄妙。
自由來去,不盡逍遙,瀟灑得不得了。笑面向,滔滔啊,他朝有誰能料?
浮塵隨浪,只記,今朝的歡笑。開心的感覺,傾心的快樂,今天開了心竅。
滄海一聲笑……白雲俏,豔陽照,襯我逍遙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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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是我,心裡只記,今朝的歡笑。
瀟灑得不得了……瀟灑得不得了……
……《只記今朝笑》,呂珊
……
最後,她選了這首很老的歌。以前看電影版的《笑傲江湖》時,其實她最喜歡東方不敗這個角色了。
是,他練了葵花寶典而變得不男不女。可是他的邪,他的奸,他的狠,在在都顯示出他的真。
這歌是以廣東話唱的,在座沒幾人能聽得懂,但有人知道這語言是祁國東邊的一種方言。
聽完後,赫連冠震驚在當場。
那直白的詞,熱情的調子,他只聽過一人彈過唱過。
奇怪,他微微皺起了劍眉,真的很奇怪。
將歌漫不經心的唱了兩遍,再玩了一會琵琶版的吉它,她也不看小湖對面那些人的反應就直接走下臺。
這戲,不過是按二爺的吩咐去做,至於效果如何就不是她該關心的了。
見臺上的人走了,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赫連冠沉思一會,招來雷霜,低聲說了幾句。就見雷霜點頭,跟著消失在他身後。
'爹,剛才那個人,很奇怪。'坐在他一旁悶得會睡著的赫連麟一臉深思的開口。
'別急。'赫連冠拿起酒壺斟酒,'待雷霜回來,就會有答案了。'
赫連麟點了點頭,總覺得那個紫衣少女的出現是有心人刻意的安排,他看了一眼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三年間,祁淺月將握在幾個皇叔手上的權收回了大半,更將國內治理得一遍昇平……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這個少年皇帝,絕對不能小看。
歌舞表演繼續,但在座眾人心思各異。
………
國宴連續三天,就是說溫小鏡等人要在水榭小舍住下直到國宴完了才能走。
不是什麼重要人的被安排住在西廂,重要人等則住在東廂與南廂。
天色暗了下來,宴會維散,赫連冠以累了為藉口帶著赫連麟早早退席回南廂休息。
'爹,你認為,是皇帝安排的嗎?'赫連麟問著父親。
看著周圍的景色,赫連冠漫不經心的說:'沒有理由,你大哥手裡有你五姐在上向他要來的聖旨。'
'可是……'赫連麟頓了頓才繼續說:'也有可能,他後悔了。'
劍眉微微一挑,赫連冠低頭看了兒子一眼,'老六,去找證據吧,不要在此浪費時間去猜測。'
赫連麟一頓,跟著點頭,'我明白。'
和赫連麟分別,赫連冠回房。
祁淺月沒有理由那麼做,聰明如他在這個收回全部皇權的時候,不會為著這些江湖恩仇而節外生枝。
在隨從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