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想你會在意這個。”
她重新在這虛空間癱坐而下,鼻頭微酸,說道:“我只是……捨不得父母留給我的血脈,這是他們留給我惟一的東西了。”
他怔然望著她良久,方道:“抱歉。”他向來隨心所欲,萬事萬物皆未過心,當時自是未曾在意她的想法,想到如此便這般施為,可是如今聞她所言,卻驀然生出愧疚之意來。
她側頭靠到他的肩上,閉上眼道:“罷了,反正你是我惟一的親人了……”她何嘗不曾想過對太一而言,她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但她與沉璧自幼形影不離,對他的依賴之心其實比之父母更重,而如今父母既去,對他更是依賴深重,根本不能想象回到孑然一人的境地是如何狀況,是以即使死纏爛打也要跟在他身旁。幸好……幸好即使是他的前世,也願意收留她。
他沉默一陣,終是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