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比的。
汗水漸漸溼了一切,將女子胸前的形狀徹底勾勒出來,連花叢老手程厚也受不了,口水下嚥的聲音是如此清晰。
但一個女鐵匠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讓他這個校尉大人,低下身段去如何。只能看看過個眼癮。
時間之快,在鐵匠西施,還未完成大半的時候,其他幾戶鐵匠紛紛完成了自己手中的夥計,胡商上檢驗了一番,選了一家,卻不管仍在努力著的女子。
女子身邊那一群徒弟,自然失望異常,在女子終於完成腰刀後,兩個徒弟卻是朝她說了兩句,就辭別了這個女匠戶。
一旁的幼弟,偏偏在這個拆臺子,對著姐姐道:“家姐,中午買飯菜的銀子沒有了。”
看著近三十個漢子站在那裡,女子將自己錢袋中僅剩下的幾兩銀子,倒在了幼弟手中,吩咐道:“多買些粗糧吧。”
圍觀的人漸漸散去,女子仍是一臉堅毅,將手中的腰刀進一步jīng細打磨,李牧雲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於心不忍道:“請問姑娘可否幫我盧龍塞打些小東西,價錢好說,唯一要求,就是姑娘的爐子必需搬到盧龍塞去。”
女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打量了李牧雲等人一眼,回道:“到底多少錢的單子,單子大我們就去,重新搭爐子的錢你出。”
李牧雲此刻卻起來幫這個鐵匠西施出頭的念頭,將箱子蓋踢開,露出白花花的銀子,還未走光的圍觀者,看到這麼多銀子,都忍不住聲呼喊出來。
街兩邊的鐵匠鋪子,紛紛被那銀子的光芒晃花了眼,眾人紛紛議論著,這一箱銀子到底有多少兩。
李牧雲卻是對著鐵匠西施道:“怎麼樣,到你的鋪子去坐坐?”
一行人遂轉走了小半條街的距離,進了一個掛著田字招牌的老店,李牧雲大方拿出來二十多兩銀子,讓幾個學徒買些好吃食回來。
程厚此刻似乎下了什麼決定,對著鐵匠西施詢問道:“姑娘姓田?”
女子對程厚的校尉身份似乎很敬畏,低聲回道:“小女子田甜,舍弟田方。”
李牧雲卻是對著田甜所用的錘子非常感興趣,此錘與尋常錘子不同,錘面只有指甲蓋大,但因為設計巧妙,重心仍在錘面這一段,使用起來還是非常順手的。
李牧雲詢問道:“這種錘子是不是敲打出來的兵器肌理更加細膩綿實,如果我估計得不錯,你這把腰刀,只要捨得下本錢添上鋼口,砍斷剛才那幾家的腰刀易如反掌。”
田甜對程厚的搭訕似乎並不感冒,對李牧雲輕鬆說出他家鐵器的秘密,卻是震驚非常,施了一禮道:“公子見識過人,我家刀的確加了鋼口,便能輕易砍斷尋常刀劍,只是鋼料貴若等重黃金,尋常人怎麼會用得起。”
說完,卻是從不起眼的地方抽了把刀出來,遞給了李牧雲,道:“這是家父昔rì作品。”
李牧雲接過刀來,緩緩抽出,那刀身燦若爛銀,刀口處如鑲了一道銀邊,程厚對著葛丁吩咐道:“將剛才那幾乎打出的腰刀樣品買了過來。如果不賣,抬出我的名號。”
葛丁迅速把幾把刀買了回來,李牧雲與程厚各試驗兩把,都是狠一相交,那腰刀就被切成兩斷。
程厚拿著刀就不想鬆手了,他真沒想到。結識李牧雲之後,處處遇寶,戰場上有了這把刀,簡直如有神助。
李牧雲看出他的心思,對著田甜道:“此刀作價幾何,我買了贈與程校尉。”
田甜似乎並不想賣,但礙於李牧雲的超級大單,只能回道:“此刀曾有人開價八百兩,亡父未賣,說是此刀非千兩白銀不能賣之。”
李牧雲爽快道:“那就一千兩白銀,我等買下了。”
程厚不是矯情之人,將刀納入腰間,對著李牧雲謝道:“那就謝謝兄弟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