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叔梁紇,可是好福氣啊,生此麟兒!”亓官正頓時扶起孔丘笑道。
“慚愧!伯父謬讚了!”孔丘搖了搖頭笑道。
“可不是謬讚,你的名聲,已經從魯國傳出了,我宋國也盡是你的大名啊!”亓官正笑道。
“些許博名,不足為贊!”孔丘謙虛道。
“孔丘,我可是聽說了,當年叔梁紇與亓官正,可是定了一份兒女親,更以兩塊同心玉作證的!”向戌笑道。
“呃!”孔丘微微皺眉。
“當年,我和叔梁紇,可謂是生死至交,同心玉,我也有珍藏,孔丘,你家的同心玉,可帶來了?”亓官正看向孔丘,眼中閃過一股期待。
期待中,亓官正取出一塊與顏氏交給孔丘一模一樣的玉佩,不過,那玉佩之上,好似有過破損,被重新粘接而起的。
或許,亓官正,並沒有好好的保管此玉,不久前剛剛修復的。
孔丘微微皺眉,但,還是點了點頭。
一旁學生顏回,恭敬的遞上一個玉盒。
玉盒之中,正是叔梁紇珍藏的玉佩,後來交給顏氏珍藏的玉佩,孔丘的這枚更是光亮柔潤,很明顯,叔梁紇、顏氏對此玉佩極為重視,時常抓在手中摸索,以至於摸的太多,越發柔亮水潤。
“哈哈哈哈,那就沒錯了,同心玉,這是我們的憑證,孔丘,這可是我和你父親一同定下的啊,我有三女,如今長女、次女已經出嫁了,只剩下如今的小女了,小女也剛剛過了笄禮,可以嫁娶了,你此來,剛好!剛好完成我和你爹的心願!”亓官正頓時笑道。
亓官正一開口,大殿之中,一眾官員頓時期待的看向孔丘。
當然,孔丘學生們也看到了,一些年輕的官員,卻紛紛臉上露出難看之色,但,在一眾年老官員一瞪眼中,紛紛低下頭,不敢開口。
孔丘看著亓官正,微微苦笑道:“亓官大人,恐怕有一事你不知道,在下孔丘,此生不會修行長生,不會侍政,一生恐會清貧,無權無勢,更用心鑽研學問,無心顧忌其它,卻不是良配!”
“呃?”亓官正微微一愣。
一旁向戌眉頭一挑,頓時打斷孔丘道:“孔丘!”
“向大夫?”孔丘看向向戌。
“你恐怕不知道吧,哈哈哈,亓官大人家的小女,亓官赤,可是我宋國第一美女,不,整個中原第一美女也不為過,剛剛笄禮,亓官大人家裡,就有無數人上前說媒,可以從亓官大人家,一直排隊到魯國啊!如此美女,也只有閣下才有資格啊,你們是父母之命啊!”向戌頓時笑道。
向戌想要將孔丘留在宋國。
直接說,肯定落於下成了,這一次,特意研究了孔丘的情況,得知亓官正和叔梁紇有約,定兒女親家,向戌頓時大喜。這亓官正是自己的下屬,剛好,向戌親自說服亓官正。
亓官正這才找到了當年不知丟哪的玉佩,只為了配合向戌,能將孔丘留下。
先動之以情!再曉之以理!
可是,孔丘這是,拒絕了?
“向大夫,亓官伯父的好意,孔丘心領了,只是,孔丘一心大道,怕耽擱了亓官姑娘!”孔丘搖了搖頭笑道。
亓官正頓時臉色一僵,不知如何說。
“哈哈哈哈哈,婚姻大事,不急,不急,回頭再說,父母之命,豈能隨意違背?回頭再說,來,我們敬孔丘一杯!”向戌頓時舉杯笑道。
“孔丘先生,請!”一眾官員紛紛隨同向戌敬酒。
“多謝諸位款待!”孔丘對著眾人一禮,喝了一杯。
“孔丘,你也是子姓,我們都共有一個祖先,大王知道你回來了,早就掃榻以迎了,只是,於禮不和,才讓我來迎接,讓我代大王賠禮!”向戌舉杯敬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