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會不開心。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我會照我的方式去做。”
許凡嘴唇動了幾下,最後還是退到了一邊。張遠秋微笑地走了上來:“許大哥,這件事就讓他們公平競爭吧,還沒結婚不是,機會總是有的。呵呵,您就不要派人去騷擾小輩了。”
許德常臉色不見好轉,冷哼一聲:“你這意思就是說我仗勢欺人咯?面子,除開你哥哥,你張遠秋有什麼面子?少在我面前賣什麼面子!”
張遠秋連同謝楊臉黑得跟煤炭一樣,歐華見情勢越來越惡化,害怕得渾身發軟。許凡又要說話,被許德常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壓制住了。張遠秋鼻子旁邊的面板在慢慢地跳動,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容:“這麼說,就是沒得商量了?”
許德常驀地神經質地大笑起來,然後語氣突然一變:“商量?有,當然有得商量。聽說你那個哥哥很痛愛你?呵呵,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只要你留下來就可以商量。”
一眾人的臉色稍微的舒緩了一下,許德常轉過身對許凡揚聲說:“小凡,你就先帶你的兩位同學回去吧,我有點事和張老弟商討一下。”
許凡遲疑了一下,然後走過去將歐華扶了起來,往門外走去,回過頭說:“叔叔,遠秋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他出事。不然……”
然後轉身扶著不知所措的歐華走了下去,他這句話對平常的長輩來說,或許會引起注意。但是,許德常是黑社會——在刀口上舔血的黑社會。張遠秋給了謝楊一個安心的笑容,然後輕聲地說:“你先走吧,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謝楊堅定地搖了搖頭,看著許德翻揚聲說:“許老大,我想你不會在乎多留一個人在這裡吧?”
許德常一愣,然後笑著點起了頭:“呵呵,不錯、不錯,有膽量,你又是他什麼人?”
謝楊退回一步,和張遠秋站成一排,然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了起來:“兄弟。”
許德常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兄弟,你是今天來到這裡最特別的一個。也是最讓我意外的一個,但是現實也許會告訴你,有時候不是逞這些能的時候。既然你要留下來的話,我當然歡迎,呵呵,兩位,坐下吧。”
張遠秋看著一臉自然笑容的謝楊,眼裡有感動,但是還是搖了搖頭——這裡畢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他錯估了許德常,或許今天來就是一個錯誤。有些人,總是不能按常理來推算。
那四個大漢彷彿機械人一樣筆直地站在那裡,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有極高的紀律性,但是卻要墮落到黑社會的地步——現實、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謝楊也從沒想到過自己能和一個黑道老道坐在一起,更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毫不做作地自然微笑,這也是現實。
張遠秋和他兩個坐下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等著滿臉笑容的許德常發話。他們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最主要是看許德常對他們是好是壞,謝楊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雖然安全有了保證,但是要是說一點也不緊張的話,那是假話。
許德常點了一根菸,然後又將那煙盒遞到他們兩個面前:“來來來,抽根菸。”
張遠秋擺了擺手,謝楊倒是一點也不怕的拿過煙盒,然後從裡面抽出兩支,掏出打火機一起點燃,自己一支,然後給張遠秋遞過一支。吞吐一口之後,微笑著對許德常說:“不錯,謝了。”
臉上虛假的笑容驀地消失,許德常這時候才像一個黑社會老大一樣擺起了臉孔,帶著冰冷,還有那種浸淫在黑暗中已久的陰險音色:“膽子不小嘛,敢在我面前伸手拿東西。”
那幾個大漢隨著他的話,往前走了幾步,將兩個人團團圍了起來。謝楊詫異地說:“許老大,我可是記得是你讓我拿的。”
張遠秋立刻站出來說話了,帶點討好的意味:“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