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各種各樣的動作,她的動作誇張而不嫵媚,宛如清泉湧起,小溪奔流。隨著她的動作,她的頭髮也跟著輕輕的擺動,一股極為濃烈的髮香,立刻便飄蕩在楊曉的鼻中。
張明明的動作深情款款,在跳舞之中,眼神經常會與楊曉的眼神相交。其中無限的感性,依戀與悽楚。
看到張明明的這個眼神,楊曉的心裡那種不祥的預感便更加明顯了。還未等他問出什麼,張明明已經停止了舞動,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娉娉婷婷的走到了楊曉的身邊。輕輕的道:“你要記住,這是我給你的獨舞。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會跳舞!”
“你說什麼?”楊曉的身體一震,整個人差點沒有蹦起來:“你再說一遍!”
“我不說!”張明明撒嬌一般的搖了搖頭,接著把顫抖冰涼的嘴唇放到了楊曉的唇邊,輕輕的吻著。
“明明,發生什麼事情了!”楊曉哪有心思親熱,一把抱住了張明明,強行把她的身體向後移動著,鄭重的問道。
“什麼也沒有發生呀!”張明明苦笑的搖了搖頭。
在兩世為人的楊曉面前,張明明怎麼可能騙過他。他只一看到張明明眼中的悽楚,便知道必然有事情要發生。他輕輕的捧著張明明的臉,先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下之後,這才又問道:“明明,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
“你別問了,只要記住今晚就好!”張明明的眼中霧氣迷濛,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聽話呢,什麼叫記住今晚,難道你想今晚之後便離開嗎?”楊曉有些生氣,斥問道。
看著楊曉鐵青的臉,張明明突然抿嘴笑了起來:“楊曉,你能擔心我,真好!”
“費話,我不擔心你擔心誰?”楊曉看張明明這時候還有心情笑,沒好氣的訓了一句道。
“如果她要離開,便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張蘭的阻撓。但是張蘭如果要阻撓的話,又為何放任我們兩個來北京。而且有很多情況她與阻止不了我和明明在一起,就算是轉學的話,在白通市我也能找到她。除非是她要轉學到別的城市,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現!”楊曉的腦筋飛快的轉動著,分析著可能發生的事情。便馬上問道:“張蘭阿姨要調到哪?”
“你……你怎麼知道媽媽要換工作?”張明明的眼睛陡然變大,奇怪的問道。
“就你現在這樣,傻子才猜不出來!”楊曉氣哼哼的道。
張明明剛才還有些驚訝的臉立刻便羞紅了,把頭輕輕的埋到了楊曉的懷裡,用粉瑩瑩的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別生氣嗎,我是不想讓你擔心!”
“你也知道我會擔心,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楊曉輕撫著她的肩頭,感受著圓潤而柔滑的肌膚。
“我是一定要轉學的,我不想讓媽媽孤苦零仃的自己在北京,她只有我一個女兒了。如果沒有了我,我真怕她會受不了!”張明明頭沒有抬起,還是伏在楊曉的懷裡,幽幽的自語著。
“原來是調到北京了!”楊曉長噓一聲,他只感覺自己的渾身都升出來一種無力感,縱然他是重生者又能如何,身邊的許多事情還是不能做主。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重生者也不是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存在,也要受到萬事的折磨。
“別這樣!”看出了楊曉的不快,張明明素手纖纖,輕撫上了他的臉。嬌羞道:“我只是轉學了,又不是再也不見不到你了!”
“是呀!”楊曉聽張明明這麼一說,也馬上就振奮起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