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然抬頭看著他,歉意的笑笑:“靖王說的是,安然會注意的。”
行宮中就有大夫,孫宏文很快將其帶來,為陸安然診過脈後,說是感染了一些風寒,並不嚴重,喝幾副藥就能好,只是在此期間,不能再吹風。叮囑了幾句後,大夫便離開,陸府護衛隨著大夫去取藥,孫宏文則親自將陸安然送回房中休息。
飯間,青寶抬頭盯著容義,眉頭微皺,最後又低下頭,沒有多言。
從自己與容義相識以來,就知道他對陸安然有些偏見,每次見著她,也只是點點頭,算作打招呼,絲毫沒有過多的話語。前兩日他們到達行宮時,步下馬車,容義在看見自己身旁的安然時,似乎有些意外,皺了眉,她知道他那個表情,是在表示不悅。
她也不知容義為何會對陸安然這樣,特別是方才那話,顯然有些針對於她。
容琛鎮定自若的坐在那裡,不斷的為雪歌夾菜,惹得後者抗議:“吃不下這麼多,不要再夾了。”
容義也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一頓飯吃得還算平靜。
飯後,柴府的管家已經到了行宮外等候,守衛進來稟報。容琛看著容義道:“我與雪歌去柴府一趟。”容義知道兩人去做什麼,便笑著道:“小弟在此代表漠北百姓謝謝琛哥。”
漠北是他的屬地,五大家族卻不給他面子,他想要將其收服,自然是有辦法,但如果那樣的話,效果完全沒有容琛這種懷柔政策來得好,能讓對方心甘情願的為朝廷效力,自然是最好的。
容琛笑笑,沒有承他這話:“此乃我應做之事。”
兩人離開行宮,身邊只跟著流雲一人,青寶疑惑的跟上前去,問雪歌為何不帶她,後者笑著點她的額頭:“你留下照顧安然,那些個大男人做事毛手毛腳的,我不太放心,安然跟著我們出來,我們自然要對她負責,否則回去沒法向陸丞相交代。”
聽了這話,青寶覺得有道理,於是點頭道:“公主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青寶倒是心無雜念,一心一意的準備去照顧陸安然,卻不想還未邁動腳步,就發覺容義已經來到她的身邊一同站著,正欲朝廳外走去,青寶不解:“靖王這是做什麼?”
“跟你一起去照顧陸丞相的千金啊。”容義毫不在意的回答,卻將青寶嚇得心臟一跳。
沒開玩笑吧,你堂堂靖王爺去照顧一個丞相千金,這不是存心讓安然休息不好嘛!
容義則在心裡想,那陸安然肯定是故意的,沒事坐在外面吹什麼冷風,現在好了,生病後還要他的寶寶去照顧。不斷在心裡腹誹著,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半夜去人家住的房頂上溜達有什麼不對……
坐上柴府備的馬車,一路朝著柴府而去。
柴家老爺親自派府上的管家前來迎接,可見對此事的重視,雪歌倒也有些好奇,容琛當初究竟是如何說的,能讓五大家族如此快的敗下陣來。
本以為五大家族要逐個擊破,卻不想在秦川時,就已讓他們盡數妥協。
直到馬車停下,柴管家恭敬的上前,掀起車簾:“王爺,王爺,敝府已到,請下馬車。”
容琛率先下了馬車,然後回身,抬手,雪歌會意的挽著他的胳膊,邁步下來。柴管家看了眼兩人,飛快的低下頭,片刻後,有混亂的腳步聲響起,兩人一抬頭,瞧見一群人從柴府中走了出來。
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器宇軒昂,身著華服,舉手投足間頗有上位者的氣勢,不難猜出,此人應該就是柴府當家柴倫了,他身後跟著幾位頭髮雪白的老者,應該是族中長老,走在他之後兩步的乃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
容琛站在那裡,柴倫帶著眾人步下臺階,恭敬朝兩人行禮:“柴倫見過王爺,王妃,兩位肯來賞光敝府宴會,實乃柴某之幸,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