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懷瑾抿唇,「你……」
江望起身的動作打斷了他的話,他伸手按下床頭的呼叫鈴,「17號房,病人醒了。」
門很快被開啟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魚貫而入,江望則牽著晏懷瑾的手站在了床邊,視線落在晏懷瑾身上。
「現在感覺疼得厲害是正常的,因為麻藥的作用在慢慢退去,如果實在疼得受不了,可以找醫生開一針止疼藥。」
一番檢查之後,一直向好的狀況讓醫生放下心來,他重新囑咐了幾句,才帶著身後的醫生退出病房。
病房裡很快又只剩下兩人。
晏懷瑾彎彎眼睛,試圖以此緩解江望臉上的表情。
「其實不是很疼,用不上止疼藥的……」
江望沒說話,他看著床上的人。
難得毛躁的頭髮向兩邊翻開平鋪在枕頭之上,被隨意壓在腦後,整個人臉色白得快要比上頭下毫無雜色的枕頭,甚至連鼻尖都因為疼痛無意識皺著。
握在他掌心的手,冰涼又無力。
就是這樣的情況,晏懷瑾對他說不疼,晏懷瑾笑著對他說不疼。
凌晨才發過一次脾氣的江望覺得那滿腹的怒氣似乎捲土重來,頃刻間就擠滿他的心肺。
究竟晏懷瑾知不知道,那輛車但凡再往前進一步,或許後半生,晏懷瑾那條腿都沒有再站起來的機會。
晏懷瑾的手背上滿是淤青,他平日裡血管就細,身上也容易留淤痕,幾個小時的急救下來,手背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部分。
雖然他握著現在沒扎針的那隻手,江望卻時刻注意著自己的力道,唯恐自己再給這隻傷痕累累的手增添新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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