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載著他們越過鐵絲網地帶。
明明是無法靠近的地方,但是被李平安等人坐在前面,就莫名的可以靠近鐵絲網了。
等到路過鐵絲網時,一眨眼間他們就來到這個陰暗現場。
男音樂家看著周圍,明黃的燭火明滅不定,遠處黑漆漆一片,莫名的感到不安。
地板是個大型圓臺,圓臺刻制了奇異的紋路。
看著地板的刻痕,他感到莫名的熟悉,這玩意好像和宣傳單上的圖案很相似。
圓臺的邊緣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也是宣傳單上曾經出現過的文字。
“這是祭臺吧,圖案跟宣傳單上的圖有點像啊。”
畫家對圖案最為敏感,看見地板圖案時,就已經想到了宣傳單。
“我們怎麼來到這裡了?”
“怎麼來的不重要,我要離開這裡,該死的,我要怎麼離開!”
兩名時停者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但是捆得太緊了,動不了多少。
這時,兩人想到身上的攝像頭。
當即互相面對面,對準攝像頭說話,發出求救聲:“救命!救命!”
兩顆攝像頭沒有安裝麥克風功能,兩人只能無助的呼喊,得不到任何回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兩人拼命扭動身體,終於滾落到祭臺下。
不過音樂家驚悚地發現一件事:“你注意到沒有,那根蠟燭怎麼永遠燒不完?”
畫家聞言,目光轉向那根祭臺旁的蠟燭:“是嗎?”
說著,兩人就盯著蠟燭。
祭臺邊的幾根蠟燭有融化滴蠟現象,幾十秒過去,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蠟燭確實在融化。
但是過幾秒再扭頭,蠟燭好像又增高一厘米。
兩人也沒時間細看蠟燭,逃跑要緊。
他們扭動身體,像兩頭蛆一樣往前蠕動。
“我們得離開這裡!”
兩位時停者都殺過人,但是在這一刻,他們希望這個世界沒有神明。
如果有神,希望神能寬恕他們的罪過。
兩人費了好大勁才蠕動到黑暗的角落,額頭碰到冰冷的牆面,再也無法前進。
由於身於黑暗,眼睛也適應了這裡的暗光,兩人也漸漸看清了房間的佈局。
這是一個空曠的秘室,秘室中央就是一個奇怪的祭臺,房間只有一扇木門。
兩人趕緊蠕動到木門處,花了接近十分鐘。
畢竟李平安捆得太結實了,每動一分都會耗費巨大的力氣。
“打不開,該死的。”
音樂家手腳不方便,用嘴咬木柄也開不了。
畫家時不時回頭,盯著祭臺那邊的蠟燭。
當他盯蠟燭時,蠟燭在不停滴蠟,融化變矮。
但是過一陣子,眨個眼睛,蠟燭又回到原來的高度。
這種詭異的現象讓畫家感到寒毛倒豎,越發覺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