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今天不用去接石頭了,我把他接我這裡來了。”
何母詫異的說,“這才幾點啊,你接他幹嘛?”
“他說有點肚子疼,老師打了電話,我正好沒事,就先把他接回來了。”
“噢,行,知道了。”
石頭等何薇打完電話,說道,“媽媽,你撒謊了,我是打架了,我沒有肚子疼。”
“媽媽這是叫做善意的謊言,媽媽不想讓你姥姥擔心。”
“好吧,媽媽,我做錯了嗎?”石頭又問道。
“沒有,”何薇說道,“這樣的人應該見一次打一次,等你爸爸回來,讓他教給你打架。”
幼兒園園長無語了,真是不怕事兒的家長,有這樣教孩子的嗎?
省立醫院到了,大家先去了急診,大夫仔細的檢查之後,說,“沒事,沒傷著骨頭、沒傷到肉的,不用做什麼檢查。”
“大夫,你看耳朵給揪的,差點兒都給揪掉,出了那麼多的血。”程玉熙媽媽指著程玉熙的耳朵說道。
“小朋友過來,”大夫指著石頭說道,“給叔叔說了一下,耳朵是怎麼揪的?”
石頭給大夫做示範,“我就是這樣,一隻手推著他的腦袋,一隻手還揪著他的耳朵,就這樣拽,拽。”
程玉熙在旁邊大聲說道,“他還踢我腿了。”
腿上大夫也看了,他說道,“沒事啊,這樣打傷不人。”
“孩子當時都哭成那樣了,別有什麼內傷。”
大夫拉下臉來,“你們若是非得認為有問題,那就去別的醫院吧,省立醫院是查不出來。”
他這麼一說,程玉熙媽媽只好閉嘴了,大家一起出了醫院的診室。
何薇說道,“程先生,大夫也說了,孩子沒事。我們孩子打人不對,在這裡給您道歉了。孩子不懂事,您大人大量,晚上請您吃飯?”
程玉熙爸爸冷笑,“一頓飯就想打發了,我兒子金貴著呢,五千塊錢就算了,兩千少一分也不行。”
幼兒園的園長很公道,“程玉熙爸爸,孩子在幼兒園有觸碰、肢體接觸都很正常,這也是孩子交朋友的一種方式,可能有時候方式不當。聶崢嶸的家長已經道歉了,既然孩子沒事,這事就算了吧。”
程玉熙爸爸一副痞子樣子,“不賠錢也行,讓我兒子把聶崢嶸打一頓,他不能還手。”
看樣子是擺明了要錢。
“要錢可以,但是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何薇當然要和他理論,若是他要個三百五百的也就算了,一開口就是兩千,再是個無賴也不該這麼的欺負人!
“我不講道理,”程玉熙爸爸有點激動,“是你兒子打了我兒子不是我兒子打了你兒子,要是我兒子打了人家,別說賠錢了,我恨不得都得給人下跪磕頭賠禮道歉。”
因為離的近,他的唾沫星子都噴了過來,何薇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這話說的就太無恥了!
但是錢若是給了,何薇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既然這幅無賴,何薇也不客氣,“是你們家孩子先說我們家孩子的,有這麼侮辱人的嗎?沒見過孩子爸爸就說孩子沒有爸爸啊,說別人沒有教養之前,先看看自己有沒有教養!既然你是這種態度,那我就明說了,要錢沒有,你願意怎樣就怎樣吧。”
“嘿,你還硬上了,行啊,那我們就在這扛著,錢拿不出來別想走。”
何薇的手機響了,她掏出來還沒有看清楚號碼,被程玉熙一把給奪了過去。
“你幹什麼!”何薇怒道,“還我手機!”
程玉熙看了手機上的名字,嘿嘿一笑,“哼,孩子爸爸,正好呢,你一個女人處理這事,說我欺負你。”他接了起來。
“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