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家人,見祁牧直接否決了,撓著腦袋想了半天,一拍大腿,笑道,“我真是天才啊我,我知道有一個人,滿帝都誰都得給面子。”
“鄧家現在想蹦躂也蹦躂不起來,毫無話語權,最關鍵的要搞定帝都飯店的人,你們還記得賣粉鑽的那家店鋪嗎?”霍衍說道。
“記得。”祁牧說道。
“在商言商,找紀凜冬準沒錯。”
“那家店的老闆那麼牛?”祁牧開的是擴音,阿檀忍不住問道。
“你們兩怎麼對帝都局勢一竅不通啊,說出去可別說是我哥和嫂子。”
“法國人?”阿檀佛系微笑。
“以前是法籍華人,後來紀凜冬娶了媳婦,就在帝都定居,國籍也改回來了,你說他們瞎折騰啥,當年移民去法國,現在又回來,哈哈哈。”
霍衍口水都說幹了,給兩人科普了一下紀凜冬的來歷,十分鐘之後,阿檀“哇”的一聲,這簡直就是她跟祁牧奮鬥的目標啊。
紀凜冬這關係不是一般的鐵,法國有伯爵夫人的媽,帝都有第一名門謝家的老太太,妥了,妥了。
“那好請嗎?”阿檀擔心地問道。
“我跟紀凜冬不熟,點頭之交,不過我跟謝家熟啊,我找司迦葉,她出面找紀凜冬,紀凜冬就算是在法國,也得給面子。這事交給我。”霍衍信誓旦旦地說道。
祁牧掛了電話,然後小夫妻兩覺得這人情欠大了。
找了帝都最有權勢的兩個名門牽橋搭線,才找到了這個紀先生。
好在霍衍靠譜,謝家因之前的事情對祁牧一直心存感激,得知這麼小的事情,謝霍兩家都不方便出面,所以司迦葉就給紀凜冬打了一個電話。
紀凜冬這段時間一直窩在帝都,接到電話時,清俊如玉的面容頓時一陣無語。
敢情他成了專門解決糾紛的**了?就幾千萬的一個餐飲酒樓的事情,謝家就專門打電話找他?
“嗯,我去一趟,對方若是不同意,我就把帝都飯店收購了。”紀先生財大氣粗地微笑道,“小事一樁。”
司迦葉:“……”
有錢也不能這麼炫富!
且說祁牧帶著阿檀開車到了香榭樓,魏律師跟鄧父已經在了,不僅如此,接到魏律師電話的德叔急急忙忙就趕了過來。
德叔讓香榭樓今天暫停營業,反正也沒多少生意。
整個香榭樓見名義上的大老闆、二老闆居然都來了,而且還暫停營業,工作人員們頓時都躲在一起,小聲議論著,酒樓終於要倒閉了嗎?
德叔今年跟鄧父差不多年紀,五十出頭,不過比鄧父要顯老一點,人也老實,穿的也很普通,看見祁牧時,頓時就激動地站起身來,顫著聲音問道:“你是小牧吧?都長這麼高了?這些年都去哪裡了?”
“德叔。”祁牧見德叔還是記憶裡的樣子,只是老了一些,頓時微微一笑,喊道。
“哎。小牧啊,你什麼時候回的帝都,以後是不是就不走了?”德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來香榭樓看到鄧父時,就跟仇人見面一樣,拉著臉,互相不理睬。
民不與官鬥,德叔忍了十幾年,也忍下來了。當年祁老病逝的時候,祁牧未成年,鄧家要接祁牧回去,他也沒有立場攔,後來祁牧根本無心商場,也無心廚藝,進了軍校,到了軍區更是幾年都不回帝都一次,後來也就失聯了。
德叔跟鄧家兩看相厭,得知祁牧志不在此,便也死了心,自己死攥著香榭樓的剩下20%的股份,撐著沒讓它倒閉。這些都是他和祁老的心血啊,雖然年年都在吃老本,入不敷出。
“這是你媳婦?”德叔看到阿檀,頓時笑著問道。
祁牧點了點頭,阿檀大致知道了德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