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尊貴威儀的氣宇軒昂的左相大人,您能講點理麼?剛才到底是誰主動誰被動啊?主謂賓別弄錯了啊。梅姨沒告訴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麼?我活了兩輩子的初吻就這麼被你吻走了,都還沒叫你負責呢,你居然敢來跟我討價還價,你…”
只是,她話還沒有說完,小嘴便被兩片薄唇堵上,根本不容許她有任何反駁的機會。
沐晚歌睜大了雙眼,狠狠瞪著微閉雙眼無比享受的某人,心中的怒意翻湧而上。這都算什麼啊?難道梅姨不弘揚弘揚中華民族五千年的優秀文化,反倒是將這些開放性的東西都教給了他?
這可不行!若是每次都來這麼一手,她可虧大了!看來回去後,要找個時間跟梅姨好好溝通,別將祖國好好的一棵棟樑給教壞了。只是,沐小狐狸還未曾發現,以左相大人的年紀,早就過了祖國花朵培育的最佳時機。如今別說培育,就是灌溉都成問題。
“走開!地道里本就空氣稀薄,你想憋死我啊!離我遠些!”沐晚歌空著的手狠狠的往前一推,便將某個低頭描著唇形的不良小人推離了一步之外,因呼吸不暢而微微泛紅的雙頰沐浴昏黃的燭火之下,顯得愈發誘人。
元宇傾不滿的皺了皺眉,就差沒嘟著個小嘴撒嬌了,“歌兒,以後你的力氣要適當減小一些。否則,什麼都讓你做了,還要我做什麼?”
我又沒說要你做,沐晚歌如是想。
“嗯,對,你是沒開口要我做。但是,你的一個眼神便足以讓我為此赴湯蹈火了。像我定力這麼好的人,都受不住你的眼神,以後可千萬要記住,別動不動就向人家拋媚眼啊!”元宇傾似是讀懂了她心中所想,靠著牆壁涼涼道。
沐晚歌白了他一眼,自己定力不夠還賴到她頭上,天底下有這麼無恥耍賴的人麼?
不想,某人緊緊盯著她,又繼續涼涼說道:“不是我定力不夠,而是有你在,一切定力都是妄談。誰能拒絕得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傾顏郡主啊,您是是吧?”
可惜,這些話,對於長年浸泡在商場曲意逢迎的沐小狐狸來說,根本就撓不了癢。如今聽來,也不過是微微頷首後,便一笑而過,“若是你再磨蹭,死活不找出口,到時候傾顏郡主的臂膀就要廢了。你忍心就這麼讓她成為廢人,人見不愛花見不開?”
“怎麼會?”元宇傾慢慢走過來,笑容璀璨如月夜辰星,“傾顏郡主心智堅定,意志力頑強,如一隻永遠都打不死的小強。哪裡會這麼容易就會成廢人的?即便是大夫下了危機通知,也許她也能反派命格!當然,若真是那麼嬌弱,也只能算是我看走了眼,勉勉強強養你一回吧!”
沐晚歌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沉默以對。
元宇傾卻瞅準這個時機,一個箭步便走了過去,打橫將處於沉思狀態的沐晚歌抱起,往那大坑走去。
沐晚歌一驚,連忙抓緊了他胸前的衣襟,憤憤道:“姓元的,你做什麼?趕緊放我下來!”
雖然吻都吻過了,但在沐晚歌的腦袋裡,那完全是處於意識朦朧狀態下的行為,不能較真。而此刻自己的腦袋可沒有混沌,若是再被他堂而皇之的佔便宜,傳了出去她的小臉要往哪裡擱啊!
如此一想,沐小狐狸便不安分起來,雙手揪起某人的衣領,愣是不鬆手,只一個勁兒的跟元宇傾耗了起來。
“別亂動,”元宇傾將她抱到那大坑面前,卻不看坑內密密麻麻爬行的東西,精明的眸子徑自看向前方,似是在打量著什麼,許久後他才收回視線,淡淡道,“歌兒,一會兒咱們就要同赴生死了,你怕不怕?若是怕的話,就抓緊我的衣襟;若是不怕的話,也還是得抓緊我的衣襟。”
沐晚歌狠狠白了他一眼,嘿,大爺,您居然也會說這樣的廢話啊!可真是千年難得等一回啊!
元宇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