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治水,且今生不得踏入京都城一步!這樣的結果,你可服?”
劉鈞軟著身子趴在地上,“微臣謝皇上不殺之恩,微臣,服!”
不管是真服還是假服,這條命,可比什麼都重要多了!
“皇上,微臣請旨,與顧尚書一同前往胥城,為胥城百姓盡些綿薄之力!”這時,元宇傾卻突然出列開口道。不管水患有沒有解決,胥城百姓流離失所的局勢也該有人前去控制了。其實,水患後的善後事項才是最關鍵的!若是一個不小心處理不好,極容易引發瘟疫。到時,事情就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要複雜得多。
昀孝帝自然看出了元宇傾此舉的意圖,想也不想就開口:“準了!”
這時,一名小太監跑了進來,跪在地上道:“奴才見過皇上。皇上,墨芳宴即將開始,皇后娘娘著奴才來問,您與諸位大臣何時到墨芳亭?”
“胥城水患嚴重,朕沒那心思,你回去告訴皇后,就說朕不過去了!”昀孝帝揉了揉額頭,似是極為疲憊。
“父皇…”兩道誠懇的聲音同時響起,玉雲洛嘴唇緊抿,很是不甘的看了玉雲燁一眼,出口的話瞬間哽在了喉嚨深處。
玉雲燁朝著玉雲洛微挑眉,眼裡劃過一絲得意,隨即看向昀孝帝,誠懇笑道:“父皇,胥城水患並非一日時間便能解決,您今日處理這些事兒,想必也累了,不如到墨芳亭看看,也可以放鬆放鬆嘛!”
“父皇,太子皇兄說得對!您是萬金之軀,勞累過後適當放鬆,也是極為不錯的!”玉雲洛連忙附和。
昀孝帝暗含威嚴的目光在兩個兒子間徘徊,須臾,朗聲一笑道:“好!朕就去看看,墨芳亭那邊有什麼好玩的!眾卿也跟著過去看看吧!”
“臣遵旨!”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墨芳亭走去。
這邊慕晚歌出了鳳儀宮後,很快便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迷路了!
她雖然是第一次進宮,可對皇宮裡彎彎繞繞的迴廊甚是反感,這不,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繞暈了,直接連來時路都找不見了!
尋了一條小徑走過去,慕晚歌邊走邊欣賞路上的景色,很快便來到了一個分岔口,一邊是與腳下小徑相比明顯寬敞很多的路,應該是宮人進出所經的道路;一邊則是假山嶙峋,曲徑通幽,小徑盡頭處似有波光閃爍。她想也不想就走入通幽曲徑中,半盞茶的時間都不到,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很大的蓮塘,蓮塘周圍種著一棵棵挺直的竹子,竹葉茂密處處成蔭,甚是涼爽。
墨芳亭內,杯盞你來我往,甚是熱鬧。
自昀孝帝與諸位大臣進入墨芳亭,墨芳亭內的諸多女子便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夠用,一雙雙眼睛在諸多青年才俊裡來來往往。頗具儲君威儀的太子,冷漠嚴謹的洛王爺,儒雅俊美的元相等等,如此俊朗少年實讓人目不暇接。
這些閨中女子都是在養在深閨的,平日裡也就只有參加各種宴會時才能見過這麼多年輕有為的男子,此時人多亦辦事,一道道愛慕的目光找準落腳點紛紛投射了過去。
“父皇,墨芳亭已經開宴了,接下來是不是要玩些好玩兒的啊?”坐在皇后娘娘身邊的少女忽然出聲,眾千金一看,卻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心怡公主。待看到心怡公主視線的落腳點,眾千金紛紛將方才明目張膽的目光收回來,以防被心怡公主圈中成為甕中之鱉。
心怡公主似是沒有覺察滿座女子的異樣,仰著臉看著昀孝帝,秀美的側臉弧線呈現在眾人面前,直讓場中大部分的青年才俊眼睛圓睜,一眨不眨,生怕少看了一眼。
昀孝帝看著這個最得自己心意的女兒,笑著問道:“說說看,你又想出什麼好玩兒的?”
心怡公主頓時從座位上起身,捱到昀孝帝身旁嬌聲道:“父皇,此宴名墨芳宴,怎麼能少得了墨寶與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