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上揚,溫柔恬靜的蘇婉玉,似那江南煙雨中的一抹溫柔。
下個月12日去紐約,幫忙幾天,再大張旗鼓準備回國,突然轉機去往愛丁堡。
臨近產期,突然空降,再讓卓一帆準備點儀式感滿滿的禮物,以及場景。
陸良眯著眼睛,嘴角帶笑:「這一套組合拳下來,我是女的,都愛上自己了。」
喜歡,就是佔有,放手那麼偉大的事,還是交給道德聖人吧。
晚上七點多,陸良回到公司,把溫超從22樓的私募叫上來。
「陸總,我來了。」溫超敲門而入,看到陸良在泡茶,面露疑惑。
自陸良從私募脫身,為了避嫌,他們很少見面,更何況是把他叫到辦公室。
「剛泡好,嚐嚐味道怎麼樣。」
陸良笑著,邀請溫超入座,用黃花梨製成的茶夾,夾著茶杯,放在他的面前。
溫超雙手捧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陪笑道:「淡雅清香有回甘,再深層次,我也品不出來。」
陸良喝了口茶水,突然問:「小溫,這幾個月在私募公司待得怎麼樣?」
溫超想了想說:「孫經理待我很好,我們也一直堅決貫徹您的方針。」
「我跟阿狸馬總,及三井住友集團,在東京成了一家基金公司。」
當初陸良跟太田令說過,讓他加入的條件之一,就是安排他的人管理基金。
太田令跟馬芸也同意了,上次做多布倫特原油,也讓他們嚐到甜頭。
是時候安排人手去接管,他在那邊,綜合資產近4億美元,也需要有人管理。
陸良又說:「小溫,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公司剛發展沒幾年,我信得過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個。」
「感謝陸總的栽培與信任,能跟在您身邊學習,是我的榮幸。」溫超急忙表態。
「別整的老油條一樣。」陸良失笑擺手:「那邊缺個人,你願不願意過去?」
溫超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陸總,您讓我去哪,我就去哪。」
他26歲,還是90後,能跟在陸良身邊併成為一傢俬募的副手,已經是潑天大幸。
別說去東京,就算去到非洲哪個犄角旮旯的小國,他眉頭也絕對不會皺一下。
「明天跟玉濤說一聲,給你一週時間處理生活瑣事,到時直接去東京報導。」
在美元量化的大背景下,天星私募作為雙貨幣基金,只需在美股逢低買入即可。
起碼在陸良從公募脫身之前,都不會有大動作,只靠孫玉濤,基金也能正常運作。
只要等到八月中旬,公募基金持倉的十八隻股票,陸陸續續到了半年的解禁期。
如果市場反應,沒有那麼強烈,陸良也可以順利從公募基金脫身。
到時,就能重掌私募。
「好的,陸總。」
溫超在詢問沒有其他事情之後,離開了辦公室。
夜漸深,陸良獨自一人在辦公室,待到凌晨鐘聲響起。
「11月經貿合作,金額2535億美元?」
陸良瞪大眼睛,隨即又眉頭緊鎖,突然有點判斷不清楚未來幾年的局勢了。
之前收到訊息,明年經紀戰要開始。
現在突然又讓他收到一條訊息,商人造訪並帶來兩千多億美元的合作訂單。
後語不搭前言,背向而離的兩件事,要不是聽得真切,他都懷疑是聽錯了。
「阿忠貫徹不打響第一槍的原則,肯定不會單方面撕毀協議,說明老美在整活?」
陸良想起在春節假期在東京,老馬剛從美利堅跟商人見完面回來,對他的告誡。
「如果有機會跟商人見面,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