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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能理解,東京工作這麼壓抑,那些多大男子主義是怎麼來的,都是被慣壞的。
不在壓抑中爆發,就在壓抑中死亡,在外是任人欺凌小透明,在家就是主人,就是天。
就像一輩子都沒嘗過權利滋味的人,突然為人父為人母,有些人難免就會產生一種病態的控制慾。
而這個民族,又是出了名的偏執。
「跟太田令約好幾點見面?」
陸良來到樓下,溫超徐嘉偉方世宇,及安保人員都在等他。
「下午兩點三十分,在我們公司見面。」
作為秘書一代目,溫超很自然,就接過徐嘉偉的工作。
「那行,就過去看看吧。」
眾人來到中央區的銀座,星恆投資會社就在東京證劵交易所的樓上。
溫超說:「太田先生,本來打算給我們提供場地,但是被我拒絕了。」
他們提供的場地,要麼就在三井住友大樓旁邊,要麼乾脆就在大樓裡面。
溫超覺得不太好,因為星恆投資會社是陸良的獨資企業,應該保持獨立性。
還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