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去。”
碧雲子白了他一眼,嘿嘿笑道:“你想得倒美。若是他在我們回山的必經之路上等著呢,你難道還要提前兜個大圈子繞回山門?”此時還能笑得出來,看來這碧雲子心中一定有什麼可以逃脫的把握。
水生一邊放開神識。向遠處探查,一邊說道:“若真是赤雪老怪追來。赤火蛟和我恐怕會是他最大的目標,你們幾人只管分開。往玉鼎山去就行,只要進了玉鼎山,諒他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山門外撒野。”
聽聞此言,正準備飛身落在蛟背上的淨空和另外三名弟子心中一驚,止住腳步,四下一看,除了明鐺的本命飛劍上只有六名女弟子外,其它飛劍之上都已經站滿了人。不敢遲疑,慌忙嚮明鐺身後飛去。
正在此時,一股強大而冰冷的神識,肆無忌憚地從天而降,一下子將眾人全部罩在了其內。雖然未見到人,但那種冷冽刺骨的冰寒之意,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這強大神識中的不善之意,任誰都能清楚地感應到。
這一下,不用水生催促,五名金丹期修士一個個把疾風符激發開來,加持在飛劍之上,五枚長劍先後爆鳴幾聲,發出刺目的白光向遠處射去。明威、明智二人更是不約而同地先後祭出一張金剛符,把眾弟子護在其內,二枚長劍頓時變成了兩團金色光影,幾個閃動間,已到了數里之外。
“盧師弟,接著!”碧雲子抖手丟擲一隻三寸高低的墨綠色玉瓶,同時,把一粒指甲蓋般大小的青色丹藥拋入口中。隨後衝身後的一干練氣期弟子說道:“站穩了。”大袖一揮,一層青朦朦的光影飛出,把所有的弟子都罩在其內,腳下用力一踩,淡碧色的長劍發出一聲爆鳴,速度又快了幾分。
看來,碧雲子方才服下的丹藥能夠讓法力迅速飆升。
盧延鶴同樣從墨綠色玉瓶中取出一粒丹藥拋入口中,一陣用力咀嚼。
明鐺右手一揚,一塊薄薄的雪白色錦帕飛出,在空中化為數丈大小,輕輕落在頭頂,把自己和身後的眾弟子一同罩在其內,錦帕中白光連閃幾下,眾人的身影以及長劍的影子頓時在空中化為虛無,從遠處看,只剩下一道白色的光絲。
明鐺這才伸手衝腰間的儲物袋上輕輕一拍,兩塊中階靈石出現在手中,法力一催,施了疾風符的飛劍,速度同樣又快了幾分。
性命要緊,到了此時,誰還會捨不得手中的靈藥靈石?
水生眼看眾人遠離,這才一催身下赤火蛟,準備向另一個方向逃去,沒想到灰影一閃,木雞和尚卻落在了自己背後。
水生扭頭苦笑道:“大師,實在抱歉,沒想到這次會連累到你,以你的法力,一個人逃走,應該無恙,你並不是玉鼎門弟子,想必那老傢伙也沒有功夫去追你。”
“阿彌陀佛!小僧答應施主的事情還沒有做到,怎會輕易離開施主?小僧能否問下,後面的兩人為何要來追殺眾位施主?莫非和眾位施主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木雞和尚神色淡然地說道,臉上沒有一絲驚慌之意,彷彿現在不是去逃命,而是隨水生遊玩一般。
聽到後面竟然有兩人,水生心中猛地一顫,毫不遲疑地摸出一張疾風符,催動法力,激發符篆,飛快地拍在赤火蛟脊背之上。
這才顧得上開口說道:“哪裡有什麼深仇大恨?無非是殺人奪寶而已,這兩個喪心病狂的狗雜碎,看到我玉鼎門弟子在閬苑城中沒有元嬰長老庇護,手中卻有許多寶物,就動了歹心,實不相瞞,我玉鼎門已經有十幾名弟子在閬苑城中被他們殺害。”
未等木雞和尚開口回答,又說道:“大師確定身後是兩個人嗎,法力高低如何?大師身上沒有什麼寶物,不用來趟這混水,還是早點離開的好,那一葫琉璃天火液是在下送給大師之物,若真是用不完,等下次相見時再還不遲。大師再不走的話,就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