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呼嘯這往警局開去。
葉飛才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裡,那個老者是誰?他怎麼說的那麼準?那群所謂的圍觀者是誰?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要害自己?這群警察是誰指使的?怎麼那麼快的時間就出現?好像是事先設計好了的?一連串的疑問困擾著葉飛,葉飛此時心中出現的一個名字,那就是黃福海,葉飛也實在想不出和誰結過樑子。
正向葉飛所想的一樣,所謂的審訊根本都是一個過程,不允許葉飛有半句解釋,只可以回答是或者不是。後來葉飛乾脆就不回答了,只是在想那個老者的話,“自有高人給一一化解”這個高人是誰?
“你們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最好寫的越壞越好。”葉飛還故意的諷刺著那個絡腮鬍呢警察;
“你這是什麼態度,不知道牆上這八個字嗎?”那個絡腮鬍怒氣的磚頭拿著手裡的筆指著牆上。
“不好意思,小時候家裡窮,沒念過書,要不你給我念下我聽聽吧。”葉飛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小子,聽好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個絡腮鬍子的警察大聲的念著;可是自己嚴肅的表情好像對這個葉飛並沒有什麼作用一樣。
“不過我沒什麼要坦白的,所以抗拒好像不是對我說的。”葉飛苦笑著說;我說什麼都是徒勞。或者說你們早就想把這件事做實,葉飛突然想到‘做實’這個詞,現在那把刀子上只有自己和那個女人的指紋,周圍圍觀的人好像都是事先設計好的,為自己作證不太能,要是那個女的死了,人證自己沒有,物證對自己不利,那自己真變成殺人犯了,想到這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我看你還能猖狂到什麼時候,帶到八號牢房。”那個絡腮鬍對著旁邊的人說;葉飛也沒說什麼,只能跟著走了,誰叫自己那麼愛管閒事呢,這下連班房的味道都該嚐嚐了。
葉飛被帶走後,那個絡腮鬍打了個電話只說了一句“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後,就匆匆的掛了電話。
“黃老闆,你叫我辦的事情我辦妥了,現在那個叫葉飛的再濱海的看守所。”阿發得意的彙報著;後又把這件事設計的給黃福海介紹了一遍。
“不錯,阿發你這次乾的非常的好,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那件事做實,如果要是隻是以一個故意傷害罪,那不是太便宜那小子了,我要讓他知道我姓黃的**不是誰想摸就摸的。”黃福海掐滅了雪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做實?”阿發有點迷惑;
“就是讓那個叫小麗的死在醫院裡,然後讓診斷結果上寫上刀傷致命,一切都好辦了。”黃福海好像在想在知道那個結果後會怎麼樣。
“可是那個小麗是一個兄弟的女人,那樣會不會……”阿發還是有點不忍心;怎麼說那也是一個人,何況是手下兄弟女人這麼草率的要了人家的命,多讓兄弟們寒心,以後還怎麼跟他一起賣命啊。
“給那個兄弟多給點錢,讓他在找一個好點的女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穿舊了就換一件。”黃福海轉身離開了房間,那笑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恩。”阿發這是心頭完全沒有了剛開始彙報的喜悅,被一陣陣的陰影覆蓋,這時阿發才發現有時候人的命真的不值錢,只是一盤棋子上的馬前卒,對於是否被吃,從根本上對大局無關緊要。
在這個人吃人,人踩人的社會,手段固然很重要,可是不擇手段的去達到自己的目的,阿發這還是第一次,也許就是這時,它才看見了黃福海的真正的面目。可是老闆交代的事情,又必須去辦,顫抖著撥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掛了電話阿發癱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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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不顧一切的愛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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