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霸道的氣勢由然而生,“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年紀不大。口氣不小!”汪天成話音剛落,剛才被他撞破的酒樓之中。悠悠然的出來一個人。
“怎麼,閣下想來趟這灘混水不成?!”汪天成看這個身材雖然瘦瘦弱弱的。可是身上卻透著一股子讓他忌憚的晦澀氣息,目光不由一凝,沉聲問道。
“那倒不是,這事說起來和寧王府沒關係,不過閣下,這酒樓是寧王府的產業。你就這麼一下子衝進來,撞破了我的牆,破壞了我的生意,是不是。該給寧王府一個交待啊?!”
“閣下是寧王府的人?!”
“我是這個酒樓的掌櫃,這個酒樓是寧王府的產業!”那瘦小的中年人悠悠的道,“你要在這裡動手可以,不過,得先賠償我們寧王府的損失!”
“多少?!”
“連帶被你撞壞的牆和攪黃的生意,大概三四百兩吧!”
“三四百兩?!”汪天成面色一變,“閣下在和我開玩笑嗎?就你這面牆,竟然值三四百兩銀子?!”
“牆是不值這麼多錢,不過你攪黃的生意卻差不是是這個數,我算的應該沒錯!”
“閣下想要架樑就直說。何必尋這種蹩腳的藉口呢!”汪天成冷笑一聲,手中短劍一橫,“今天李仁宏我殺定了,誰敢阻攔,我就殺誰!”
“哼,一個煉氣四層的小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口氣,我李仁宏今天倒是見識了,尹掌櫃。不必和他多言,容我先將這小子殺了,酒樓的損失,我李某人包賠了!”李仁宏也不廢話,手中兩杆短槍各自舞出一朵槍花,便搶攻而至。
那酒樓的掌櫃微一皺眉,顯然也不願意牽扯到這兩人之是的爭鬥中去,便後退了兩步,直退到也酒樓的門口,方才停下腳步,這時兩人已經戰到了一處。
李仁宏的修為要整整比這名叫汪天成的少年高出兩層,煉氣六層的修為,又是久行江湖之人,雙槍之法老辣無比,施展出來,直如毒蛇吐信,招招向汪天成的要害招呼,再加上他的修為優勢,一時之間,汪天成連連後退,竟似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
“哈哈哈哈,這個小子倒是有趣,明明不行,還胡吹大氣,找人家報仇,活該啊!”
看到這個情形,頓時周圍一陣議論紛紛。
“怎麼,你認得這個小子?!”
“當然,這小子是理城汪家的老二,五年前汪家被李家並了,一陣好打,汪家全面敗退,我還以為人都死絕了呢,想不到竟然會跑出來一個,現在又跑過來找李仁宏的麻煩,唉,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這小子也太沒有眼力價了,煉氣四層就來找煉氣六層的麻煩,當真以為他是十四公子啊!”
“是啊,是啊,若是十四公子的話,也不需這麼費力了,直接擺下一個大陣,便能將這李仁宏困死,何必搞那麼多事呢!”
站在一旁的三人聽著周圍的閒言碎語,不禁笑了起來。
“看來你在這西南三州的名氣夠大的啊!”
“西南虎公子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鳳九與夏東源兩人一人一句的在一旁揶揄著王觀瀾,倒是讓王觀瀾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們兩個傢伙,還是好好看戲吧,那個汪天成似乎有些手段!”
話音未落,便聽那汪天成發出了一聲厲嘯,被李仁宏雙槍籠罩住的身體猛的一縱,竟然強行從那李仁宏的槍影之中衝了出來,帶出兩道血光,手中的短劍似乎也受創過重,光澤比之間黯淡了許多。
“小子,想跑,哪有那麼容易!”看到汪天成衝出來,李仁宏大笑一聲,雙槍迸射層層煞氣,猛烈的向汪天成捲了過來,汪天成的身體此時已經躍上了半空,見到煞氣金光捲來,避也不避,怒喝一聲,左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