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是王府益城的掌權人,但是別忘了,這裡是益城,他想要掌握益城,就一定會和我們打交道,所以,我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明白嗎!”
眾人點頭稱是,不過,總有不識時務的。
“那,五姑娘的屍體怎麼辦,就這麼讓他待著,三世子可是要讓我們早一點!”
“這個我來想辦法!”侯子寒打斷了對方的話,一臉的冷然,“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大家都散了,一個個的都給我精神著點,不要搞的像死了老子娘一樣,都給我記住了,天還沒塌呢,這益城,可不是那麼容易吃的下的!”
“益城,很容易吃下來,我本來不想吃相太難看,不過既然我那位好三哥這麼不給我面子,那我也沒必要給他留什麼面子了!”
神鶴居的天字一號院,王觀瀾背靠太師椅上,左手食指和指輕輕的敲擊著身旁的茶几,“三天了,想來大家已經把訊息消化的差不多了,該拿的章程也都拿出來了,王清,你去通知那位表少爺,還是益城所有王府產業的管事,讓他們明天早上來神鶴居見我。”
第十章沒有談判
神鶴居是益城大的一家客棧,也是豪華的一家,也是屬於寧王府的產業,所以王觀瀾一進入益城,便佔了這家客棧大的院子。
沒辦法,誰讓他帶的人多呢。
這幾天,神鶴居的外面很熱鬧,可是裡面卻很冷清,因為這位王府的十四少進入益城之後,竟然什麼人都不見,什麼事情都不士,哦,錯了,幹了一件,就是吊屍體。
他一直就呆客棧裡不出來,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雖然他沒有露一次面,說一句話,但是帶給益城的壓力,顯而易見,城牆上掛著的那十具屍體,不知道身份也就算了,知道身份的沒有一個不噤若寒蟬的,那可是三世子的身侍衛和侍妾啊,就這麼吊著風乾,這可是打臉啊,一個王府庶子,竟然敢如此張揚的打王府世子的臉,可是顛覆了常人的認知了。不過,他們也不得不承認,現的王觀瀾,的確是有資本和那位三世子叫板,特別是當道理站他這一邊的時候,五姑娘是三世子的侍妾,但同樣,也是刺殺王觀瀾的刺客,身為王府益城的話事人,王觀瀾有足夠的理由和權力這麼做,接下來,便要看三世子的反應了。
出人意料的是,三天來,王府那位一貫以強勢著稱的三世子卻並沒有太多的反應,暗地裡雖然有一些小動作,但也不激烈,倒是昨天晚上,這位沉默了三天,給益城帶來無限壓力的十四少終於動了。
神鶴居金菊院的大廳現正陷於一種詭異的平靜之。
王觀瀾坐廳的太師椅上,慢慢的翻看著手的帳薄,王清他的身旁侍候著,天承和天寧則站他的身後,以侯子寒為的寧王府益城各產業的負責人共有十人,站他的身前,微躬著身,聽候落。
王觀瀾的態看起來十分的認真,仔細,一頁一頁的帳薄翻著,每一頁都看的很認真,時不時的或點頭,或搖頭,每一個動作,都能夠引的下面幾個負責人的心尖一抽一抽的。
兩個時辰了,他這麼坐椅子上面看帳已經看了整整兩個時辰了,一旁几上的茶水都換了好幾茬了,幾個肥胖如豬的負責人的腿肚子已經開始打戰了,要是再這麼站下去的話,他們可就支援不住了。
但是,這樣的情況下,愣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一丁點的聲音,如同是等待法官裁決的囚犯一般,這種感覺侯子寒很不喜歡,但是卻又不得不低頭。
“嗯,這帳做的不錯!”
終於,又等了半個時辰之後,王觀瀾的金口終於開了,“王府益城的產業,大的有樁,小的十七樁,那十七樁小產業暫時不看,先看你們這些大的產業,錢莊,種植園,貨棧,碼頭,這類產業一年的純收益差不多有近二十萬兩銀子,除去交到王府的一萬二千兩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