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黃河大酒店的一系列狀況,陸飛沒能去靈泉山莊陪大家喝酒。
那邊,小奶狗眾人回靈泉山監督道路拓寬,陸飛載著倆丫頭準備去法院起訴汴梁大學考古系和鄭富有侵權。
車子剛駛出醫院,付玉良的電話打了進來。
“小祖宗,聽說又有不開眼的惹您生氣了是不是?”付玉良問道。
“行啊付老大,訊息夠靈通的哈!”
“我正要去法院起訴呢。”陸飛說道。
“噝——”
“起訴?”
“至於這麼嚴重不?”付玉良問道。
一聽這話兒,陸飛不開心了。
“怎麼不至於?”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噯噯,能不能給老哥哥一個面子。”
“老哥哥剛剛上任,您這麼一折騰,老哥哥我也臉上無光啊!”
“您看這樣行不,我帶著蔣松和李興華過去給你當面道歉,晚上老哥哥請你喝酒怎麼樣?”付玉良說道。
“呃.....”
“蔣松他們跟你說了?”陸飛問道。
“是啊!”
“我這會兒剛到汴梁,你現在在哪兒,我這就帶他們給你道歉去。”付玉良說道。
靈泉山上,蔣松和李興華被陸飛嚇走。
表面上陸飛沒有過於斥責,但這二人心中可畫魂兒了。
以他們對陸飛的瞭解,那可是睚眥必報的貨啊!
他們擔心陸飛找後賬拿他們開刀,商量過後主動找到徐建業和辛會兒承認錯誤。
他們知道徐建業跟陸飛有些交情,希望老徐幫忙說句話,徵求破爛飛的原諒。
徐建業聞聽不住的嘬牙花子。
自己是跟陸飛有點兒交情,不過那是以前了。
如今的破爛飛名揚天下,早已今非昔比了。
現在人家還會買自己的賬嗎?
徐建業自己找陸飛,心中總是沒底。
可放任不管也不是那回事兒。
以破爛飛的揍性,要麼不追究。
只要追究就是驚天動地。
上午付玉良剛開完電話會議,會議中著重強調讓各地抓效率抓紀律,爭取來年拿到基金會的資金補貼。
這個節骨眼兒上,陸飛要是把事情鬧大,付玉良那邊根本沒法交代啊!
怎麼辦?
斟酌再三,辛會和徐建業決定上報付玉良。
付玉良聞聽鼻子都氣歪了。
媽蛋的,剛剛開完會,還沒到中午就出事兒了。
老子剛剛上任,這不是給老子上眼藥兒嗎?
再說了,你丫惹誰不好,非得招惹這尊瘟神。
最近這尊瘟神氣兒不順,正想找人出氣呢,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可氣歸氣,問題總要解決。
本來付玉良就打算後天過來參加張懷志的葬禮,發生這事兒,乾脆馬上過來給破爛飛順氣兒。
“陸飛,我瞭解了一下情況。”
“這件事,蔣松和李興華也是迫於無奈。”
“汴梁一把秘書歐東山找到他們,他們實在不好拒絕啊!”
“念在沒有造成嚴重後果,能不能給老哥哥一個面子,讓老哥哥在內部解決?”
“你放心,這二人我保證處理,最起碼也要記一個處分。”
“你看這樣行不?”付玉良問道。
陸飛撇了撇嘴。
鬧了半天,兩邊兒弄叉劈了。
這不是扯淡嗎?
“那啥,我沒打算追究他們。”
“你也不要給他們處分了,只要他們今後不要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