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外頭是這樣好玩。”上了船,容玉致的心才徹底放下,等船往南京駛去,容玉致才敢把窗開啟,瞧著外頭,有些嬌憨地道。那男子瞧著容玉致,面上帶著寵溺的笑,心裡卻打著別的主意,總要儘快把生米做成熟飯。
想著,這男子就把容玉致的肩摟過來,在她耳邊輕聲道:“玉致,我們好容易在一起,以後,就是夫妻了。”夫妻?容玉致的面色不由微紅,接著低聲道:“嗯,等到了南京,我們住下了,就拜堂成親。”
誰要等到了南京?這男子心急如焚,但還是要哄著容玉致,唇已經到了容玉致耳邊:“我只願和你,早一日做夫妻,就早好一日。”容玉致是閨中女子,見過的男人不多,更沒被男子這樣摟在懷裡,輕憐□□地說話,一邊覺得朱姨娘送來的那些書裡,說的果真是對的,另一邊又覺得這樣未免太為草率。
因此容玉致心中,此刻是又歡喜又害怕,想把男子推開,卻又捨不得,想著橫豎都是夫妻,答應了也沒什麼。可教養嬤嬤說過了,這夫妻,總要拜堂之後,才能行夫妻之禮。
見容玉致這樣,男子已經一笑,瞧一眼天上日頭,閨中女兒,哪有大白日做這等事的,等天一黑,一張床上一躺,哪有搓哄不過來的?因此男子只在容玉致耳邊說些情話,偶爾用手去捏她的手指,別的話,什麼都沒說。
這讓容玉致放心同時卻又有些覺得想更進一步,想到那些書上說的,也不曉得,那是怎樣的*滋味,要人把這一顆心都丟在他身上,甚至,一刻都離不得呢?想著,容玉致臉紅紅地望男子一眼,卻又把他推開。
男子已經含笑道:“你在惱我?”
“並沒惱你,我只是在想,我們什麼時候回揚州?”容玉致望著外頭那茫茫長江,只答出這麼一句。
“等我們生下孩兒,我又有所成就,那時,我就帶你回揚州。”這話,總是要半真半假地說。容玉致的臉更紅了,男子心中得意,只等夜色一黑,那時,自己對容玉致,就是手到擒來。
夜色越來越濃,船艙裡只有一張床,容玉致先躺上去,見男子也躺在自己身邊,不由臉色紅紅地道:“我們,可不能……”
男子打個哈欠,把容玉致的肩摟過來:“那是,總要拜了堂才成。”容玉致羞澀一笑,大膽地靠在男子肩頭,感覺十分的安心。這樣好的男子,為何爹爹就是不答應把自己嫁給他?
見容玉致閉目入睡,男子勾唇一笑,伸手把容玉致的發往另一邊撥去:“你的頭髮真好,這麼香。”說著男子就握住容玉致的發深深聞了一下。
“每隔三日就要丫鬟替我洗頭,還要桂花油,還要……”容玉致嘴裡說著,突然覺得男子的身體越來越燙,兩人貼合之處,漸漸有些不對勁。容玉致自己也覺得越來越熱,希望男子把自己抱緊一些。
聽著容玉致的呼吸,男子曉得容玉致已經動情,估計把手抽出來:“我,還是在船板上睡去。”男子這一離去,容玉致心中就十分不捨,把男子的手抓住:“為什麼要去船板上睡?”
“我怕,抱著你,我會想,會想……”男子的眼越來越亮,說話的聲音卻越來越小,容玉致會意,臉也紅紅的,他要想的,就是要做那件事。可是,還不是夫妻啊?接著心裡另一道聲音就冒出,但你們遲早是夫妻,遲做不如早做,喜歡一個人,不是願把所有都給他?
男子曉得容玉致在那左右徘徊,伸手把容玉致抱緊:“玉致,我捨不得你。”說著男子就飛快地親容玉致唇一下,雖只是如蝴蝶啄花一樣,但容玉致整個人都覺得要化掉了。男子飛快地把容玉致放開:“我還是去船板上睡吧。”
這次,還是容玉致捨不得,她的手扯住男子的袖子,男子耐心地把容玉致的手從自己衣衫上拉下來:“聽話,快睡吧。”就在容玉致努力鼓足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