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話聲吵醒的時候,蘭斯還很迷糊,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在夢裡,他經歷了一個人的一生。
哦對了,在夢裡他不叫蘭斯,而是埃裡克。
埃裡克?!
他猛地坐起來,下一秒卻痛苦的捂住額頭,他的頭好像被鬼飛球砸過一樣,又脹又痛。
“蘭斯!你終於醒了!”薇薇安驚喜的說著,就想來拉他的手,卻被伊利亞攔住了。
他的表情和話語很是冷靜,“先別動,蘭斯看起來不太好。”
聽見說話聲,蘭斯慢慢放下手,才看清自己原來又躺在了醫療翼的病床上。
薇薇安、伊利亞和德拉科三人緊緊的圍著他。
可能是幾人剛才相處的不太愉快,德拉科臭著臉沒說話,只有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關心。
“好了好了,把藥喝了,”龐弗雷夫人從旁邊遞過來一支藥劑,“喝完就能出院了。”
“真不知道現在的孩子學習這麼累嗎,動不動就暈倒,真是給我添麻煩,看來應該讓教授們少佈置點作業…”她抱怨著走遠了。
“蘭斯,快把藥喝了吧,”薇薇安眼巴巴的看著他,“你到底怎麼了,我們都很擔心你。”
德拉科低低的哼了一聲,嘟囔道,“又麻煩我送你到醫療翼。”
聞言,薇薇安不滿的瞪向他,德拉科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像兩隻鬥雞一樣。
蘭斯則一句話都沒說,也沒急著喝藥,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左手緊緊握著一個東西。
他攤開濡溼、痠痛的左手一看,發現是一枚黑寶石戒指。
這是——岡特戒指。
他突然想到,自己會突然昏迷就是因為這枚戒指。
見蘭斯一直看著手裡的戒指不說話,伊利亞說,“你昏迷的時候,左手一直緊握著,怎麼都打不開。”
“對啊,”薇薇安好奇的想伸手去碰戒指,“你為什麼一直握著這枚戒指,我之前好像沒見過它。”
“別——”蘭斯避開她的手,把戒指揣進了口袋,“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一枚普通戒指。”
薇薇安嘟了嘟嘴,催促道,“好吧,快把藥喝了。”
蘭斯冷冷的應了一聲,“嗯。”
房間裡徹底安靜了三個人,默默的看著他喝藥。
薇薇安和伊利亞兩人對視一眼,她表情都有些無措,上次蘭斯說已經原諒了她,現在怎麼這麼冷漠。
伊利亞心裡有一些不好的預感,他覺得蘭斯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一瓶藥下去,蘭斯感覺好多了,至少頭不疼了。
看了一眼牆上的鐘,發現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看向德拉科問道,“昨天后面發生了什麼?”
德拉科抿了抿嘴,“鄧布利多說洛哈特教授是黑魔王,石化事件都是他弄出來的,原本的洛哈特教授一直被關在斯萊特林密室裡,不過昨天已經死了。”
原來洛哈特教授就是黑魔王,想到剛開學的時候他還說過他的壞話,他就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
伊利亞補充說,“鄧布利多教授設下陷阱想殺死神秘人,但失敗了,神秘人逃走了,原本的洛哈特教授也被他殺死了。”
“神秘人真的回來了嗎?”薇薇安眉頭緊皺,臉上露出驚惶之色,“那個黑魔標記,說不定是有人惡作劇…”
伊利亞安慰的拍了拍薇薇安的肩膀,“不論怎麼樣,相信鄧布利多教授吧。”
“嗯!”薇薇安似乎多了點勇氣,她堅定的點頭,“鳳凰社能打敗神秘人一次,就能打敗他兩次。”
聽見兩人的對話,德拉科不屑的翻了白眼。
薇薇安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白眼,她頓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