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懷疑,你的信只是讓我確定了這件事。”
蘭斯點點頭,他沒有很震驚,最偉大的白巫師應該是這樣的。
“其實,”鄧布利多突然說,“你的父親就是埃裡克,對嗎?”
蘭斯再次點頭,這件事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見他點頭,鄧布利多眼裡閃過幾分懷念,“你和你父親像極了。”
蘭斯沒說話,這句話他已經聽過很多次了。
鄧布利多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埃裡克是我教過的所有學生中天賦能排第二的學生,他十分擅長魔咒和變形,不僅如此,他還很好學上進。”
“我知道他骨子裡,其實和你一樣,一樣有自己堅守的東西,只可惜——”
鄧布利多沒說完,他嘆了口氣,“希望我這個老頭子的囉嗦,沒有讓你感到厭煩。”
蘭斯有點好奇他沒說完的話是什麼,但他不想繼續待下去了,便說,“沒有,但是我不得不去上課了,教授。”
“哦,是的,”鄧布利多懊惱的說,“老頭子的記性真差,我差點忘了,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不該耽誤你的時間。”
“快去上課吧。”
他一邊說,一邊俏皮的衝蘭斯眨了眨眼。
在去教室的路上,原本讓蘭斯感到明亮溫暖的陽光,現在變得刺眼而燥熱。
他覺得自己放下了原本壓在心裡的石頭,可好像又壓上了一塊更大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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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長長的走廊裡,他麻木的邁動著雙腿,像一具行屍走肉。
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湯姆,他害怕自己的神情會露餡。
可這節課偏偏是黑魔法防禦術,他沒得躲,他只希望這截走廊能更長一點。
但事情總是不讓人如意,很快蘭斯就走到了黑魔法防禦術教室門口。
他站在緊閉的門邊,深吸了一口氣,才輕輕地推開門。
門內,湯姆正在前面講解著什麼,一個眼神都沒分給蘭斯,就好像沒有看見他一樣。
蘭斯鬆了口氣,但同時愧疚和難過交織在他的心中,讓他一整節課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就這樣心不在焉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回到宿舍。
蘭斯坐在自己的書桌邊發呆,德拉科終於沒忍住推了他一把,“蘭斯,你今天怎麼了?一直魂不守舍的,臉色也不好。”
蘭斯被推的一抖,終於從自己的思緒裡抽離出來,抬起頭愣愣的看著德拉科,“怎麼了?”
“是我在問你今天怎麼了,”德拉科不滿的皺著眉,“你剛才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說著他把手放到了蘭斯的額頭上,“臉色這麼差,該不會又生病了吧?”
蘭斯隔開德拉科的手,語氣有些疲憊,“我沒事,就是累了,抱歉,你剛才跟我說什麼了?”
德拉科不滿的撇了撇嘴,“好吧,我剛才說,我最近總看見疤頭鬼鬼祟祟的在霍格沃茨城堡轉來轉去,帶著那個窮鬼韋斯萊。”
“是嗎?”蘭斯沒什麼興趣,態度有些敷衍。
但只要提起和哈利相關的事,德拉科總是興致盎然。
他一點都不介意蘭斯的態度,繼續道,“對啊,而且他老在盥洗室附近轉悠,說不定他有些不良嗜好。”
他咧開嘴,眼裡閃過算計,“看我不抓住他的把柄,讓他把臉丟光,不敢繼續再待在霍格沃茨。”
聽到他的形容,蘭斯大概猜到了一些。
哈利應該在調查蛇怪的事情,畢竟他能聽懂蛇語,他的朋友又先後被石化,自己還成了嫌疑人,他一定很想抓住真兇。
可蘭斯現在一點都不想摻和這些事,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便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