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埃裡克沒說話,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十四歲孩子,他的困惑也絕不可能說給盧平聽。
見他不說話,盧平說,“我們都沒有生活在一個很好的時代,只是有些事情,即使是在這樣動盪的年代,放在你身上也顯得格外沉重。”
他拍了拍埃裡克的肩膀,“有些事情我們暫時沒有辦法解決,但不要因為那些不好的事情而忘記了幸福。”
他好像在說給埃裡克,又好像在說給自己。
看著盧平頭上的隱約白髮,埃裡克說,“教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什麼?”盧平疑惑的看他,“為什麼這麼問?”
埃裡克微微一笑,“教授似乎有一些煩惱,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說給我聽一聽。”
盧平有一些尷尬,明明他想安慰一下這個孩子,怎麼反被孩子安慰了,他說,“不算什麼煩惱吧,只是這個學期結束我就要離開了。”
他很感激鄧布利多給他這份工作,可他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
不僅是因為斯內普的針對,更因為他的身份——斯內普是對的,危險的狼人不應該留在學校裡。
鄧布利多對他已經夠好了,他不想給他添麻煩。
“為什麼?”埃裡克明知故問的說,“你是一個很好的教授。”
盧平笑了笑,眼角皺起幾條皺紋,“謝謝你,是我自己的原因不再適合待下去了。”
埃裡克垂著頭,低落的說,“盧平教授,我希望你不要走,我很:()hp我有個瘋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