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回去向新島彙報情況的時候,已經分析到這一點,所以聽姜勇剛如此回覆,他們並沒有感到意外。松下:“這件事比較難,黑田閣下現在是小泉閣下的貴賓,受到了嚴密的保護。”
一組眾人打探了一天多,沒有得到有關小泉的一點情報,現在,從一箇中尉參謀口中卻聽見了這個名字,姜勇剛和水生都不免一陣激動。兩個人對視一眼,掩蓋下自己的情緒,姜勇剛說道:“可是我怎麼聽說他們被你們以走私的名義扣押起來了?松下君,此事關係到我們可否長期合作,還請一定坦誠相告。”
松下推推眼鏡說道:“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絕對不是扣押。”
“那麼能否安排我們見一面呢?只要讓我當面請示一下就成!”
“非要見面嗎?”瀨戶說道:“傳遞個紙條不就行了?這不難辦到。”
松下:“是啊,傳遞個紙條彙報一下。”
“不行!”姜勇剛堅持,“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之間就沒合作的必要了。你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的話,你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們在長崎所謂強大的人脈?走私這種事情,弄得不好可是會掉腦袋的。仙道,走吧!”姜勇剛說完,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水生緊跟著站起來,朝瀨戶搖搖頭,也欲朝門口走去。
瀨戶見狀立刻沉不住氣了,站起來追上去攔住他們,說道:“請等一下,我們並沒有說不可以。”
松下也站起來說道:“羽田君,您真是太沒耐心了。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該具備的品質。”
“我只是不想Lang費時間罷了,我們從海南過來一趟容易嗎?!老實說吧,想和我們合作的人很多,你們並不是我們唯一的選擇!”姜勇剛嘴裡如此說著,身子卻停下了。
瀨戶殷勤的將兩個人拉回座位,說道:“見黑田閣下的事情,包在我們身上了。今天,工作先放一放,盡情享樂!媽媽桑!湯女呢?找幾個年輕漂亮的過來,這裡有大主顧!”
“哈伊,來啦!”
黑田躲到船上,本來以為可以擺脫一場是非的,然而,終究,他還是沒能躲過。第二天上午十點鐘左右,當花冢傳話說有自稱他手下的人要見他的時候,他傻眼了。“八格,這幫學兵人真是瘟疫,想躲都躲不掉啊!不過,他們的膽子還真夠大的,他們就不怕我揭露他們的身份嗎?這裡可是日本!”心裡這樣想著,面上不顯,黑田在幾個憲兵的護衛下下了船,在軍港接待室裡見到了姜勇剛和水生以及新島。
看見新島,黑田上去踹兩腳的心思都有。他立刻就想明白了,這件事肯定是新島從中攙和的,說不定他還想以此向自己邀功呢。“八格!豬!他們可是學兵人哪!”心中咒罵著,臉上堆出笑容,“新島君,多謝了。”
“閣下!終於見到您了!”姜勇剛和水生裝出一副激動萬分的樣子上前見禮。
黑田只掃了兩人幾眼,便立刻斷定他們絕對是從類似於狼牙和團結旅那種部隊出來的學兵人。黑田曾經有幸見識過團結旅的訓練,當時的感覺就一個:頭皮發麻、牙齒髮冷。而現在,不經意的掃過兩人的手,發現上面累累的繭子,他便再次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八格,他們怎麼混上日本島的?不會是藏在‘大富丸’上跟上來的吧?”他這樣想著,回憶起自己當時曾經仔細的檢查過所有的船艙和船上的每一個角落,卻毫無發現,牙齒越發發冷,詛咒沈根兒道:“真被這個混蛋害慘了!”咬咬牙,他點點頭:“你們還好嗎?”
“是。多謝閣下的關心。”
“閣下,”水生附耳過去說道:“我叫仙道九正,他叫羽田林之助。新島閣下想和我們合作,您看怎麼樣?”
雖然心中已經認定了他們學兵軍人的身份,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