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醉眼朦朧中發現上來的是穿皇軍制服的人,不少人立刻轉回頭去,繼續看著谷壽夫乾嚎。一個大佐站起來,踉蹌著迎向他們,問道:“你們的,有什麼事?”
謝太羅走在最前面,他大馬金刀的站在房門口,眼睛一掃就將房間內的人點清楚了。一共十五個鬼子,其中三個穿和服的女人。十二個鬼子軍官,一箇中將一個少將,三個大佐五個中佐兩個少佐。唱歌的正是那個中將,謝太羅多看了兩眼,確認其正是這一次的行動目標谷壽夫,心情篤定下來。那個大佐走到面前向他問話,他轉目瞪過去,右手忽然伸出掐住其脖子使勁一捏,喝道:“動手!”
謝太羅的斷喝落在眾日本人耳中無疑是平地驚雷,靠近門口的三個鬼子才轉過頭去,忽然覺得心口一陣劇痛傳來,低頭看時,卻見自己的心臟已經被利刃穿透,三股鮮血狂飆而出。死亡的陰影瞬間將他們籠罩,毫無心理準備的他們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身子痙攣著就此失去了行動力。三個藝妓是鬼子群中最清醒的,她們何曾見過如此血琳琳的場面,登時驚呼起來。三人當中,有兩人雙手抱頭縮往牆角,還有一人則躲到了一個少將的身後。那個少將正是大難不死的重炮兵第6旅團的旅團長上田秦野,他站起來怒喝道:“八格!你們是什麼人?”說著,他習慣性的伸手摸槍。
眾鬼子正被監禁中,武器都被收走了,他一摸摸個空,臉色登時變了。
何止是他,其他第6師團的軍官皆習慣性的伸手掏槍,一個個只摸到一根皮帶,心頭一涼,冷汗沁出,一個個登時清醒過來。在座的佐級軍官中,有不少人都是一線指揮官,具備一定的格鬥能力,有人甚至還是柔道和空手道的高手。不過,酒精遲緩了他們的反應速度,他們怪叫著向學兵們撲去,貌似強大,實際上不堪一擊。
有幾個軍官還沒搞清楚形勢,以為是底層士兵發起**呢,一個大佐色厲內荏的吼道:“八格,你們想犯上作亂嗎?”一個少佐緊跟著罵道:“是松井那個混蛋讓你們來的嗎?他怎敢如此?”
周小色:“死到臨頭還嘴硬!”迎向一箇中佐,左手抓住其揮過來的拳頭,右手三稜軍刺捅進其心口,左腳順勢一踹,登時將這個中佐給解決了。
戰鬥完全一面倒——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仗打成這樣這幫鬼子還有心情飲酒作樂,被酒精淘幹力氣的他們發起的反抗,不過是困獸猶鬥而已。分分鐘而已,撲向學兵們的鬼子軍官便被紛紛放倒。當幾柄滴血的三稜刺逼向谷壽夫的時候,活著的鬼子終於搞清楚了狀況,他們將谷壽夫團團圍在中間,瞪著死魚眼色厲內荏的和謝太羅等人對視著。
三個藝妓已經昏過去一個,那個一度藏身上田身後的藝妓拽著他的衣服想獲得他的保護,結果卻被他一腳踹開了。他一腳將那個藝妓朝謝太羅踢過去,吼道:“八格,我和你們拼了!”跟著就衝了上去。受他的激勵,剩餘的鬼子大叫著紛紛撲向謝太羅等人。
謝太羅冷麵無言,一腳將那個藝妓踢翻在地,上前一步迎出三稜刺正中上田秦野的拳頭。後者哀嚎一聲,出左腳奮力踢去,卻被謝太羅後發先至踢中小腹,整個人登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兩個將軍留下,其他人全部宰了!”謝太羅上前一腳將上田踩趴下,喝道。
周小色配合一個學兵將一個大佐殺死,問道:“謝頭,女人也殺了?”
“這倒沒有必要,留下她們做個見證吧!徐嶸,你告訴她們我們是來做什麼的。”
徐嶸領命,用日語對三個藝妓說道:“你們聽好了,我們是奉學兵軍總司令歐陽雲上將之命來緝拿谷壽夫的,他指使手下在我南院、山頭仔村屠殺無辜村民,所犯罪行令人髮指,我們將會帶他去廣州接受公審。”
谷壽夫自始至終都表現得十分的淡定,而當聽見這番話以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