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喝道:“狗日的有兩下子嘛!”起左腳踢在他左膝上,右手伸出去抓住了三八大蓋的槍身,跟著衝上去,左手再次砸向對方腦袋。
小鬼子聽見風聲本能的想讓開卻已經遲了,面門上再吃一傢伙,鼻樑骨先碎了,跟著眼前一黑,癱軟下去。
就在陳斯文解決掉衝向自己的第四個鬼子的時候,他的戰友也和其他鬼子肉搏上了。他們大多使匕首,還有一個使皮帶,而最噱頭的莫過於楚天歌那一組的卞小火了。卞小火練的是通臂拳,他最擅長的就是貼身肉搏,在這黑暗中更適合發揮這一特長,聞風辨位,一閃身讓開突刺過來的刺刀,雙拳便砸向了對方的面門。在狼牙訓練的時候,和戰友們切磋,卞小火通常只使三成的力道,縱然如此,如果被他砸實了,雖然死不了,但是疼上個把星期是正常的。現在他使足了力氣砸在小鬼子的臉上,其結果可想而知。第一個小鬼子一刺刀刺空,感覺到不妙正要變招,面前一陣寒風吹來,他只聽見“咔嚓”一聲,待意識到疼痛的時候,意識已經左右不了肢體,直接倒了下去。
“為死難的同胞報仇!”拳上傳來的疼痛感讓卞小火找到了發洩的快感,他暴喝一聲,左手抓住了一杆刺過來的槍管,用力一拉,跟著右拳揮了出去,再次結結實實的又砸在了一個面門上……
東鄉大佐的運氣還是不錯的,或許是天照大神對他照顧有嘉吧,行動組的機槍子彈、步槍子彈、駁殼槍子彈甚至手榴彈彈片都沒能親吻到他的身子,不過,作為整個基地裡最後一個去見天照大神的鬼子,他卻沒覺得這運氣是好事。
先是目睹兵舍和身邊的皇軍將士被機槍、手榴彈橫掃,接著又發現皇軍在和支那人的肉搏中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毫無還手之力,等他發現這群支那士兵非同小可的時候,他的身邊除了幾個躺在血泊中哀哀垂死的同僚已經沒有了可戰之兵。
當楚天歌他們攙扶著受傷的單人雄等人挺立到東鄉的面前,這個曾經目空一切的皇軍勇士慌亂的扣動了十幾下扳機,這才發現槍裡早沒有了子彈,他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兩口,終於穩住了心神,眯著眼睛問:“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探照燈的照射下,硝煙正在漸漸淡去,血腥和硝煙味卻凝聚起來,楚天歌等人的目光從東鄉臉上轉移到陣亡的戰友身上,目光中的嘲諷變成了刻骨的仇恨。他說:“中國人!”然後擺了擺手,“按照原定計劃執行吧!把他帶到他們用來殘害國人的實驗室裡,我想,他們研製的那些細菌會喜歡這最後一餐的!”
“不要!”想起在自己手下被那些細菌侵蝕後的受害人的遺體,東鄉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他嘶叫起來:“我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請給我一個軍人應該享有的榮譽死法!給我一粒子彈吧!求您了!”東鄉的中國話說的很地道,還帶點東北味。
“你也配稱做一個軍人!執行任務!”
“是!”
“不,我要和你決鬥!”
“你已經失敗了!你們的軍隊、國家最終也會失敗,這是對失敗者的懲罰!”
……其實除了歐陽雲,沒有人知道中馬城裡的這些日本人究竟在做什麼勾當,也正因為此,當開啟實驗室的燈,看見那些被溶液浸泡著的已經變了形的人心、人肝、人的其它器官,想象他們以前的樣子,行動組的戰士雖然心硬似鐵,不少人還是開始犯嘔,有兩個人甚至當場開吐起來。而等他們開啟監獄,看見那些肢體變得奇形怪狀的同胞,當那些同胞明白他們身份的第一反應是請他們結束自己寶貴的生命,戰士們被徹底的激怒了!
“日本鬼子不是人!”“他媽的,他們還配稱做人嗎?!”……
言語、文字此時變得如此的乏力,因為他們竟然找不到能夠形容鬼子這些罪惡行徑的字眼!又一次,楚天歌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角撕開了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