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謹慎更謹慎,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自己去做,如果為這種事掛了,實在愧對兩個老人家和那3。2個億。
“你們兩個人,還有一個是不是和你一起的郭嘯天?”
“嗯。”
“鴻樂,你去訓練場,把郭嘯天叫過來,這樣的人才可不能放過。”
“是!”朝鴻樂正欲離開,曾澈叫住他:“等等,大偉,這事不急。”
梁大偉看向自己的上司,見他臉色有些不對,忙讓三個學兵先回去,然後關上門問:“組長,有什麼不對嗎?”
曾澈苦笑:“剛才,老闆來電了,讓我們停止一切行動,而且,已經把兩個漢奸被殺的事算到了我們頭上,說會想辦法幫我們開脫責任的。”
“啊!這算什麼事?我們的任務不就是——”
“別說了,最高當局發了火,老闆也不好過,體諒一下吧,都是為了黨國利益。”
“那,殺奸行動組的事怎麼辦?”
“不急,你先去查一下那個沈雲還有郭嘯天的資料,我懷疑……”曾澈說到這裡,把聲音壓低了許多。
門外不遠處,彎腰繫了幾分鐘鞋帶的歐陽雲見室內忽然沒了聲音,急忙起身走了。畢竟是搞特工的,董、梁兩人心思非常慎密,看來不好對付,如果是敵非友的話,那自己只好先下手為強了——他這樣想著,滿腹心思的回到訓練場。
訓練場上,楚天歌被一群學兵圍著,正在興高采烈的翻著空心跟頭,眾學兵大聲喊著:“133、134……”
他看得目瞪口呆,問:“幹什麼,耍猴呢?”
楚天歌一個高高的空心跟頭翻到他面前,站住,氣喘吁吁的說:“大哥,回來啦,咱跟頭翻得漂亮吧?!”看來沒聽見他剛才的話。
學兵們不少人卻聽得真切,笑了起來,有一個解釋說:“是我們讓嘯天翻的,嘯天,看來你真的練過。”
楚天歌頭昂了起來,鼻子一皺說:“那是。”
歐陽雲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心說憨人有憨福,自己愁死了,他卻一點心思不擔,忍不住賞他一記爆慄,說:“跟我來。”
“發生什麼事了?”楚天歌見他臉色不太好,問。
“昨晚的事被人知道了。”
“啊!誰?”
歐陽雲帶著他遠遠避開眾人,說:“復興社特務處,你知道這個組織嗎?”
“特務處不太熟,復興社聽說過,國民黨的情報機關嘛,好像又叫做‘藍衣社’。”
“‘藍衣社’?那麼說,白流蘇他們也是復興社的?”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吧。復興社裡當官的都喜歡穿藍衣黃褲,所以又叫做‘藍衣社’。”
“不行,找你叔叔去,這事可能有點麻煩。”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告了假,往城裡的51軍軍部趕去。
天津城裡,日本人鬧騰得正厲害,一隊隊的日本士兵扛著槍,坐著卡車、摩托車,耀武揚威的往河北省政府行去。街道兩邊,不少日本人和漢奸揮舞著日本旗、唧唧歪歪的喊著什麼。歐陽雲和楚天歌進了城,有些艱難的穿行在人群裡。楚天歌小聲說:“我日,現在要是有挺機槍就好了。”
歐陽雲瞪了他一眼,說:“閉上你的臭嘴。”微微偏頭朝後面溜了一眼,見一個灰色人影一閃沒入人群裡,他冷冷一笑,拉起楚天歌,大步穿插起來。
“怎麼了?”楚天歌不明他的舉動,見他老是回頭看,不由也想回頭。
“別回頭,有人跟蹤我們。”
“哦,要不要幹掉他?”
“算了,應該沒有惡意,不過,你叔那裡不能去了。”有沒有惡意其實他也不知道,但跟蹤的人他卻看清了,竟然是朝鴻樂。想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