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憲兵被直接捂住嘴巴扭斷了脖子,至死連意思性的掙扎都沒能做出。將兩個憲兵的袖標捋下來飛快的套上,做掉他們的大刀士兵直接偽裝成憲兵守在了門口。同時,單人雄頭朝旁邊的一個帳篷一偏,立刻分出三個人走了過去。那座帳篷,是混成第一旅團參謀們的臨時住宿。而隱藏在夜色中的位於這所帳篷後面的一座帳篷,裡面則是擔當旅團部警衛的大概一個小隊規模的憲兵部隊。
少佐以為支那人不會發現那座帳篷,心中不禁抱有了僥倖的想*。如果一旦支那人弄出點聲響的話,那麼,那所帳篷裡的憲兵一定會有所發覺的,要知道,裡面的負責人可是在整個第一軍都享有盛譽的柔道黑帶高手倉聯田埥。
幾秒鐘後,少佐失望了。因為就在支那人將那兩具憲兵屍首拖進司令部的時候,他看見支那人的軍官忽然朝憲兵帳篷的所在指了指,然後,隊伍裡立刻又分出去三個人。看見敵人只出動了三人,他再次抱起了希望,心說:倉聯田埥,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一定要打出皇軍的軍威啊!你們可是有三十幾人呢。
少佐鬼子的心理活動,單人雄是沒*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的。他一馬當先的走進了混成第一旅團的司令部,然後擰亮了手上的手電筒。手電筒的光亮照到酒井鎬次的臉上,後者立刻被刺激得眯起了眼睛,然後下意識喝道:“八格!誰?!”
單人雄冷哼了一聲,然後朝丁一努了努嘴。
丁一點點頭,徑直走了過去,右手掀起被子的同時,左手幾根鋼針已經插在了酒井鎬次的身上。老鬼子立刻疼醒了,可讓他惶恐的時候,他疼得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他想奮力抗爭卻四肢乏力。
這時,單人雄已經拉亮了電燈。然後,他大馬金刀的往一張椅子上一坐,對丁一說:“讓他將所有佐級以上軍官全部叫過來開會。”
少佐直到此時才知道這群支那人究竟想幹什麼,他的臉立刻變得煞白。
“你們是誰?”當丁一將酒井鎬次脖子上的那枚鋼針稍微起出一些,老鬼子終於能夠發聲了,雖然音量相當的低,而且透著嘶啞。
一個一進來便開始翻檔案、翻酒井鎬次衣服計程車兵走到單人雄面前,遞給他一本軍官證,說:“是酒井鎬次。”
單人雄日語說得很溜,但是文字功力卻差,而這個負責找尋有用的檔案的侯小厚恰好是大刀中日語水平最高的,不僅能說,而且能看能寫。
確認了酒井鎬次的身份,單人雄臉上浮上了微笑,因為這意味著他們這次的行動至少成功了一半。他看著老鬼子說:“我們是誰你遲早會知道,現在,請將你們佐級以上的軍官都叫過來吧!”
酒井鎬次的臉色變了,雖然心中已經有了臆測,但是從侯小厚所說的漢話上證實了這一點以後,他還是感到難以接受。他問:“支那人?!”
單人雄沒理他,直接朝丁一努努嘴。後者左手一拂,酒井鎬次臉上的肌肉立刻變了形,幾分鐘以後,老鬼子的眼珠便完全變紅了,臉上也浮起了一種變態的紅色,這讓少佐鬼子都不忍再看。大概五分鐘以後,老鬼子的意識便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得迷糊了,然後,當丁一用半生不熟的日語再次讓他將少佐以上的軍官都叫過來的時候,老鬼子已經沒了是非觀念,竟然直接照辦了。
聽見旅團長用嘶啞的聲音大喊門口的警衛,少佐鬼子的心徹底涼了——旅團長已經被他們降服了,現在唯一能扭轉危局的就只有倉聯田埥他們了。可是他沒想到的是,之前從單人雄它們身邊分出去的幾人根本不是去執行戰鬥任務的,而只是充當了警衛的角色。這不,很快就有一箇中佐參謀走了進來,帶他進來的竟然是一個支那人。
中佐參謀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事實上,這個傢伙此刻還睡意朦朧呢。“將軍,要將佐級以上軍官都叫過來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