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憂愁在商澤修的眼裡散開,慢慢的傾進心裡。商澤修把手探進了她的睡衣裡頭,觸手滑膩,一如當年。
“我的媳婦兒長開了,現在是能生孩子的年紀了。”
何寧又將那不規矩的手給開啟,“沒個正經。”
商澤修不甘心,擁住了何寧的整個身體,下巴放在何寧的肩窩上,薄唇叼起她米分嫩的耳垂。
“我六年沒碰女人,沒道理現在回家了也不讓我碰,我真的會死的。”
兩個人貼的很緊,何寧能感覺他身體的炙熱變化。不好意思的想要挪動身體,又擔心會更加刺激她。
而她的沉默,又像是最好的回答。商澤修抱著她一個翻身,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解開那薄薄的睡衣之後,入眼皆是白皙。
沉重的喘息,炙熱的呼吸,兩個久久未觸碰過的人,就那麼徹底的燃燒了。
當商澤修要進入她的身體時,何寧有些怕了起來。
“澤修……”
商澤修哪裡能聽得進去,顧不上許多,就要步入主題。可是他才一動,就讓和何寧痛的叫了一聲。
“疼!”
商澤修愣了愣,才急著問:“我弄疼你了?”
何寧紅了臉,往他肩頭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六年……沒……疼”
她的話無疑就是最好的情藥,商澤修的呼吸有更加的沉重了一些。“我知道,我輕一些。”
兩個六年以來,都對對方的忠誠,讓兩個人越發的熱情,比之成親那一夜,還要愉悅。
第二天中午,何寧才懶懶的起了床。看見折騰了一宿的床鋪,自己就鬧了個大紅臉。要是蘇禾柳現在在她的面前,指不定要怎麼打趣她了。
洗了澡,換了衣裳,何寧就去了醫院。到了病房裡,根本就不見蘇禾柳,連冬香也不見了。
何寧拉個護士就問了起來,護士瞧見是何寧,笑著說:“你們另外那個朋友醒了,蘇小姐過去看他去了。”
鄭嶸醒了?
何寧進了鄭嶸的病房之後,發現商澤修早就在這兒了。他衝著何寧伸出手掌,儒雅俊朗,更顯沉穩。
“寧兒,過來。”
一室的人全都瞧著何寧,臉上都還有些鄭嶸清醒之後的欣喜高興。唯獨肖孟九,他眼尖的瞧見何寧跟商澤修之間的感情,一日之間又親密了不少。再看她白皙的脖頸,旗袍領口下掩不去的淡淡星紅……
兩側捏緊的拳頭又復而鬆開,他掩去了眸子裡頭的失落難堪,悄悄的退出了門外。
蘇禾柳又紅了一雙眼睛,坐在鄭司令的床邊。何寧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瞧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眼睛就總是紅色的。鄭司令醒了,是好事。”
蘇禾柳頷首,終於笑開了。“對,是好事。”
禾笙撇了撇嘴,鼻子裡頭哼了一聲。小江在旁邊嘿嘿的傻笑,惹得冬香白了他一眼。商澤修摟了摟何寧的肩,在她的髮間印下一吻。
“他醒來有一會兒了,我們已經在這叨擾許久,先回去吧。”
何寧看著滿目柔情的鄭嶸,和溫婉玲瓏的蘇禾柳,頷首哂笑。“好。”
一行人出了病房之後,何寧才瞧見,肖孟九早就沒了影子。
“肖孟九呢?”
商澤修看了一圈,淡淡笑道:“可能乾幫有事兒,先走了吧。”
蘇禾柳微微低下腦袋,病服上頭露出來的那一段象牙白的脖頸,竟然格外的顯得誘惑好看。
蘇禾柳猛然抬頭,望著鄭嶸有些窘迫的臉。
“石軍長說的話是真的?你娶了玉歌,真的只是,只是在利用秦家?”
鄭嶸沉了沉眸子,“我對不起玉歌,也對不起玉梳。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