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不夠地兒,那不是還有商家麼?上回去過商家,倒是比陳家老宅地方要大的多,看起來也舒服的多。”
陳景俞臉色稍顯難看,又不能作聲,只能在旁邊一臉委屈的瞧著劉司令。劉司令輕柔的拉過她的手,把她攬在了身前,擁著就出了乾幫。
臨走前,陳景俞從劉司令的懷中往後頭探了一眼肖孟九,瞧見肖孟九眼眸深沉,暗的可怕。
在確定這幫不速之客是真的離開之後,商澤修帶人開啟了地窖的入口。外頭刺眼的陽關從窗戶照進來,打在了地窖的入口,晃得裡頭的人睜不開眼睛。
肖孟九把何寧拉出了地窖,仔仔細細上上下下都給掃視了一遍。瞧著她確實沒傷著什麼地方,這才放心了。
商瑜抬眼瞧了一眼商澤修,發現他的臉沉的厲害。那隻緊緊拉著自己的大手,冰涼冰涼。
她掙開商澤修的手,轉投進肖孟九的懷裡,嬌氣說:“肖叔叔你不疼商瑜了,我上來你都沒瞧見。”
肖孟九這才有些不自然的放開了何寧,輕撫著商瑜的頭髮。“丫頭,沒嚇到吧?”
商瑜瞧見他鬆了手,也就離開了他的懷裡,跳到了商澤修的身邊。“我沒事,我爹媽都在呢。”
肖孟九眼裡頭有些失落空虛,又轉而笑笑。“那就好。他們走了,只是還在青州,你們估計還得在我這裡呆上一些日子。”
何寧張了張口,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倒是商澤修朝著他歉意一笑。“打擾了。”
肖孟九把他們送回了房裡,這才放心的離開。何寧轉身去瞧著商澤修,搖頭說:“沒瞧出什麼來。”
商澤修微微點了點頭,併為說話。何寧咬咬唇,又說:“我直接去問問?我要是去問,他一定會說。”
商澤修眼角一抽,蹙著眉不悅道:“別問,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我想法法子帶你出去一趟,去問問那個唐夫人,有沒有什麼法子,先把我們送出青州。”
“只是我覺得,他一定會派人盯緊了我們,我們要離開,真的不用跟他知會?”
商澤修沉默了片刻,還是直說了兩個字。“不用。”
肖孟九接過手下送來的一直箱子,問:“劉司令派人送來的?”
手下的人瞧著那滴血的箱子,一邊回答著他,一邊又有些好奇的往裡頭瞧。肖孟九邪魅勾唇,當著那人的面就開啟了箱子。
箱子一開啟,那人就嚇得跌坐在了地上,連著後退了挪了好幾步。他雙眼瞪大的瞧著那箱子裡頭血肉模糊的腦袋,隱約的還能分辨出來,那是當初乾幫的二當家,猴三兒!
肖孟九滿意的瞧著這箱子裡頭血肉模糊的腦袋,關上了那箱子問著嚇癱在地上的手下。
“還好奇麼?”
那人連連搖頭,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腦子裡頭全是剛才瞧見的猴三兒。被削了皮的腦袋,凸出的兩隻眼球,割掉的耳朵鼻子,削掉的上嘴唇……
他轉身就乾嘔了起來,除了一些酸水,竟然什麼都吐不出來。
肖孟九冷眼撇著他,嚇得那人忙著用自己的衣袖去擦地上的汙漬,擦了差不多之後,才跌爬著滾出了堂廳。
肖孟九瞧著那還滴著血箱子冷笑道:“猴三兒啊猴三兒,當初你要是乖乖做你乾幫的二當家,今天又怎麼可能掉了腦袋?從前我就罵你沒腦子,你心裡記恨。可是現在瞧瞧,你可不就是沒腦子?”
猴三兒篡位,這是他一早就料到的。竟然猴三兒想玩,他就陪著他玩。就像是劉司令說的那樣,他這個受害者,其實就是所有事情的主導者。
他才是這場看戲的人!
他從煙夾裡取出一直香菸來,點燃之後吸了兩口,瞧見那箱子,就把那香菸放在了箱子邊上,算是敬過了猴三兒。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