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二話不說就動手了。
這裡這麼多人,誤傷到了怎麼辦?
酒樓掌櫃站在櫃檯後面,瑟瑟發抖,嘴裡低聲呢喃:“別打啊,你們別打啊,別在我的店裡打啊!”
沒人搭理他,名叫鄧雲的青年腳步一動,跟上杜嫦的身影。
一時間,兩人所在的地方,無一不是座椅破碎,牆壁起火。
杜嫦築基六重,鄧雲築基八重。
王權無暮封閉體內酒意酒氣,站在一邊,觀察著場內局勢。
酒樓除了凡人,還有一些煉氣和築基修士。
這種場面,除了築基三重以上,其餘的人都已經離開此地,免得殃及池魚。
修煉石化術的鄧雲,築基八重,已經可以石化自己的四肢和胸前。
杜嫦的火焰短時間根本對他不起作用,一時間處於下風。
王權無暮看著杜嫦的同時,一部分心思也放到了門口的那個身穿斗篷,看不清面容的人影身上。
那道人影從進入酒樓開始,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也沒有一絲別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口。
“金丹高手啊!”
王權無暮內心感嘆,他感知不出來此人的實力,也不敢冒然使用神識探查。
由此可見,此人的實力深不可測。
鄧雲招式凌厲,逼的杜嫦節節敗退。
杜嫦站定,手指掐訣,嘴唇微動。
“熾炎火雨。”
一瞬間,整個酒樓大堂開始下起一場火雨。
這雨只避開了王權無暮他們站立的地方。
場內其餘的築基修士一看,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出醉仙樓。
,!
那火雨落在座椅之上,瞬間就熔透了木頭。
首當其衝的鄧雲,石化的身軀上落滿了火雨,響起“滋滋”的聲響。
他的眉頭一皺,提起兩張桌子,瞬間石化,隨後扔向杜嫦。
鄧雲又拎起兩個酒罈,石化和自己的拳頭連線在一起,衝向杜嫦。
王權無暮伸出手,去接空中落下的火雨。
雨笙擔憂的叫了一聲少爺,王權無暮搖搖頭,示意他沒事。
火雨落在手心,一股灼熱感傳來,他已經煉體大成,杜嫦的攻擊對他造不成傷害。
絲絲火屬性靈氣進入體內,那滴火雨緩緩消散。
王權無暮腳下一點,身影瞬間消失。
杜嫦剛剛打碎飛來的兩張石桌,她悶哼一聲,一口氣機已經有些執行不暢。
看著迎面而來的巨大石拳,她深吸一口氣。
就在她準備硬接鄧雲這一擊的時候,一抹明黃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王權無暮伸出手掌,單手按住鄧雲的石拳。
“嘭——”
一股巨大的氣浪在兩人之間爆開。
王權無暮道袍衣襟飛揚不止,但是他的身形紋絲不動。
“小無暮…?”
杜嫦看著身前的少年,有些不可思議。
“嗯?”
鄧雲發出一聲驚疑,他這一拳,少說也有數萬斤巨力,卻被眼前這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單手擋了下來。
氣浪平息,就連酒樓門口的那道黑色斗篷,也略微轉頭,看向王權無暮的方向。
“一個築基八重的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子,這還有王法嗎?”
王權無暮聲音不大,卻響徹在醉月樓的裡裡外外。
鄧雲有些無語,修煉得道,早已沒了年齡以及男女之分,只有道友和敵人之說。
杜嫦打了我的弟弟,我為他找回場子,這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