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折扣？」
劉正對著搖下車窗的司機挑了挑眉頭。
「當然，是在我許可權範圍內的小折扣。」
司機在「範圍內」三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他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車門自動開啟，劉正進入車廂，斜靠在柔軟的皮質靠背上。
「去『羽毛筆』俱樂部。」
他的聲音輕描淡寫，就像是一個真地要去參加沙龍舞會的大作家。
(本章完)
「小折扣？」
劉正對著搖下車窗的司機挑了挑眉頭。
「當然，是在我許可權範圍內的小折扣。」
司機在「範圍內」三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他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車門自動開啟，劉正進入車廂，斜靠在柔軟的皮質靠背上。
「去『羽毛筆』俱樂部。」
他的聲音輕描淡寫，就像是一個真地要去參加沙龍舞會的大作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