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煙波視線從電腦上移開,轉移到旁邊的櫃子上,開始對櫃子動手。
裡頭整整齊齊放著黑衣服小夥籤的勞動合同。
上頭寫著黑衣服小夥的名字:帥將軍。
舍煙波看了一眼笑道:“嘿呦,捂著名字不肯告訴我們,還不是讓我們知道了。”
黑衣服小夥帥將軍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
舍煙波往後翻,上頭還寫了動物園所屬人的名字,作為這份合同的甲方。上頭明晃晃寫著另一個名字,衛林華,衛這個姓不算多見,但舍煙波依稀記得,之前好像在哪看過。
她開啟手機,好在之前查資料的時候,怕後面斷網,還特意截了屏。
一張關於盧民重的資料裡有些,他的妻子也姓衛。
這麼說盧民重能在這個動物園搞事情顯然有了原因。
多半是一家,這個動物園所屬人衛林華十有八九是盧民重的岳父。
舍煙波不解,那這個盧民重是為啥啊?好好的市長不當,整這些東西。
看那些實驗研究方向也不是什麼永生之類的。
舍煙波喃喃自語道:“那他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呢?”
沈恃青看著影片道:“水裡的東西先不說,這個人和怪物縫合多半是想復活某個人。”
說起這個沈恃青有經驗,雖然這個經驗聽起來挺心酸的。
舍煙波也轉過彎來,這幾乎去掉了人身體一半,這樣還能活著,那確實不太正常。
看最後的結果盧民重應該是成功了。
都查到這個份上了,舍煙波有些疑惑地問道:“那封印物,是什麼在哪?”
沈恃青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明確的方向。
但她覺得有個地方必須要去了。
水族館。
之前只是覺得和水相關,這裡面應該是有些線索。
但現在,沈恃青忽然將兩條線索連在了一起。
為什麼這麼多縫合怪,唯獨那一條人魚成功復活了,雖然成了怪物,肉眼也瞧不見,但確確實實擁有了行動和思想。
與其說是巧合,不如說裡面有一個獨一無二的變數。
封印物。
封印物本身就有一定能量。
如果她是盧民重的話,最好的,最安全的,別人即使猜到了也沒辦法拿到的藏東西的地方。
還有哪比縫合怪物,那被縫起來的介面裡更安全的地方。
要想拿到那個封印物,就得下水面對那個人魚怪物。
沈恃青幾乎要嘆氣了。
摸了摸自己的腦門。
這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但必須去做。
只有她有能力去做。
而且死亡機率很大。
這個遊戲場副本從來沒有什麼:遊戲一定會有平衡機制,即便再危險的境地,也一定會有一條出路。
沈恃青印象裡的遊戲場,是,系統比較均衡地匹配副本難度和玩家水平。
如果副本出現變化,難度遠遠超過玩家實力,那也只能讓玩家硬著頭皮上。
甚至有些時候,系統在沒有合適水平玩家時,會匹配實力較低的玩家。
就像現在的沈恃青等人一樣。
系統沒有別的玩家可以匹配了,只能匹配她們。
遊戲場沒有什麼所謂的一線生機。
實力不夠就只有死一個結局。
沈恃青忽然久違地感覺回到了內測時期,每天看著排行榜上的名字一個接一個暗下去。
所有她熟悉的人都留在了內測裡。
眼前這些人算是她帶出來的一支新隊伍,前三個副本雖然驚險,但他們並沒有直面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