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了嗎?這麼囂張!”包租婆冷嘲道。
“貧賤不能移!我就是去賣血也不能讓我妻子受你這肥婆的氣!”說完,花綸一把將肖菀紫面前的白菜都推倒了。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花綸執起肖菀紫的手,牽著她昂首闊步地走出了菜市場。
“不管什麼情況,我都會盡我所能保護你的。”
“老公,我……”肖菀紫已經感動地說不出話了。
菜市場門口的夕陽的餘暉中,花綸和肖菀紫緊緊相擁。
“老公……”肖菀紫不自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臉不住地蹭花綸的胸口。
“咳咳咳……老婆,你放手好不好……我要喘不過氣了……”花綸無奈了,睡覺睡得好好的,居然被勒醒了!
“不要!”這個懷抱好溫暖,她不想放手。
“那你至少輕點啊……咳咳咳……”這叫什麼,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老婆主動投懷送抱是好事,但是也用不著抱這麼緊吧!
“嗯?”肖菀紫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花綸的房間裡。自己正趴在花綸的身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什麼菜市場之類的,都是一場夢而已。察覺到花綸神情痛苦,肖菀紫忙鬆開了手,身子也往後挪了點。
好半會兒,花綸才緩過氣。清了清嗓子,花綸問:“做噩夢?”
“不是,是美夢。”肖菀紫搖頭,眼中有光芒閃爍,“我夢見我們都失業了,我去菜市場賣白菜,你去天橋底下賣六合彩碼單。”
“就是噩夢。”花綸抿了抿唇,“我再怎麼不濟也不用去賣六合彩吧?”還是天橋底下,他鬱卒了。
肖菀紫笑笑,繼續說:“然後我在菜市場被人欺負了,你來救我。你跟我說——”
“說什麼?”花綸攬住她的腰,靠近她。
肖菀紫心頭一動,吻了吻他的嘴角:“你說無論如何都會好好保護我!”
花綸嘴角微揚:“當然。”
在床上賴了一個上午,兩人都自覺有點墮落,於是決定起床。
下了樓,發現楚曼正抱著抱枕窩在客廳的沙發上打盹,電視機開著,聲音老大。
“媽。”花綸走過去叫她。
楚曼茫然地睜開眼,看了看電視上的時間,問:“你們今天提早下班回來啦?”
“不是,我們剛起床,大嫂把我開除了。”
“什麼?”楚曼完全醒了,“她真的是瘋了嗎?”
花綸拉了肖菀紫在楚曼旁邊坐下,安慰道:“別急,她無非是想逼大哥罷了。只是,我覺得她用錯方法了。大哥雖然好脾氣,但是最討厭別人逼他。我恐怕……”
“算了,要離要合都是他們的事,我也管不了!”楚曼把抱枕往旁邊一扔,看向肖菀紫,“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媽。”見楚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肖菀紫有些不好意思。
“乖!”楚曼很開心,站起來拉著肖菀紫的手說,“今天老頭子被學校請回去開什麼會了,晚上才能回來。所以,中午飯就得咱們自己解決了。”
楚曼和季德輔原來就是當老師的,現在兩個人都退休了。季德輔被學校留下來繼續教書,楚曼則在附近的一個鋼琴補習班繼續教人家彈琴。反正她閒著也是閒著,高興就去上課,不高興就在家休息,自由得很。
見肖菀紫一臉不解,一旁的花綸馬上補充解釋:“我媽不會做飯。”
“誰說我不會做飯!”楚曼柳眉倒豎,回頭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是啊,你只會煮稀飯和乾飯,會‘做飯’。”花綸故意把最後三個字咬得重重的。
楚曼氣急敗壞,正要大罵,轉念一想,又斂了怒意,轉向肖菀紫,語重心長地說:“老二媳婦,作為婆婆,我是堅決不護短的。所以我要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