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震懷中抱著的一個嬰兒,失聲問道:“震兒,你懷中抱著的是何人孩兒?”
嶽震小心的緊了緊懷中的嬰孩,輕晃了兩下,然後鄙夷的看向秦天德:“虧你還是做爹爹的,連自己的孩兒都不認得!”
我就說我看著眼熟!秦天德心中一驚,快步來到嶽震身邊,小心的將自己的閨女從嶽震手中搶回,看著熟睡中的小香蓮,他輕輕的再其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快步朝著書房門口走去。
這時候香蓮的奶孃氣喘吁吁的跑到了門口,口中叫喊著:“小少爺,你怎能把小小姐抱走呢,少爺會責罵。。。啊,少爺!”
秦天德將懷中安睡的小香蓮交給奶孃,然後叮囑道:“好生看護,以後不許他碰我閨女,若是再有下次,你就走吧。”
打發走了奶孃,秦天德關好房門,沒好氣的走向書案,在路過嶽震身邊的時候,突然抬手就是一記爆慄,嶽震沒有防備,被打的慘叫一聲,當即抱著腦袋,眼淚汪汪,恨聲說道:“狗官,你知道你打了小爺多少下麼!”
秦天德大馬金刀的坐在書案後的椅子上,瞟了眼嶽震,玩味的說道:“哦,你不說我還真的忘了。說說看,讓我看看這個數字是否吉利,不吉利的話就給你湊個吉利數字。”
這一下嶽震不敢開口了,不過卻看向一旁的嶽銀瓶,眼中淚水更盛,做出極為痛苦的模樣,一指秦天德,可憐兮兮的說道:“姐,他打我。”
“該,你就是欠打!”嶽銀瓶那還看不出嶽震的小把戲,狠狠瞪了他一眼。
嶽震看到自己的心思被人看透,臉上沒有半分慚愧,反而狡猾的一笑,臉上的痛苦及眼中的淚水頓時消失,快步跑到秦天德身邊,縱身一躍,用力的坐在了秦天德的腿上,然後又使勁的向下壓了壓,算是報仇。
看到坐在秦天德腿上的嶽震此刻臉上的神情彷如一個雖小版的秦天德,想道嶽震剛才的言行,嶽銀瓶心中有氣,瞪了秦天德一眼,說道:“狗官,我四弟原本淳樸善良,老實厚道,你看看你如今把他教成什麼模樣了!”
他淳樸善良老實厚道?要果真如此,當初我也不會選擇他了!
秦天德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嶽銀瓶,正要開口,懷中的嶽震已經搶先說道:“姐,這樣有什麼不好麼?若是我能早出生幾年,有了如今的本事,爹爹就不會被奸人所害了!”
嶽震心性似是成熟不少,並沒有因為再度提及岳父而受到太多的影響,只是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有我在,保證咱們岳家今後不會再被人欺負,對吧狗官?”
提及岳飛,嶽銀瓶這才記起自己的來意。她又看了眼神色相似的秦天德和嶽震,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狗官,你為何要助万俟卨登上相位,如今還要與其勾結,使其在朝中拉幫結派,可知如今的朝堂已經被這個奸賊弄得烏煙瘴氣麼!”
果然是這個問題,那個該死的老頭,總是想著法給我添亂!
秦天德笑而不語,抬手摸了摸嶽震的腦袋,示意該他露上一手。
嶽震抬頭望了眼鼓勵般看著自己的秦天德,心中略作思索,頗有點意氣風發的說道:“姐,要不說你根本不瞭解狗官,這是狗官的計策。要不說咱們岳家將來就靠我了。”
“哪來那麼多廢話,接著說!”秦天德不滿意的在嶽震腦袋上輕拍了一下。
“知道你是在考校小爺!”嶽震嘟囔了一聲,接著朗聲說道,“秦檜老賊根基穩固,又有官家給他撐腰,豈是一般人能夠輕易動彈的?就算狗官現在也不敢輕易動它,只能等待時機,
狗官將万俟老賊推出檯面與秦檜老賊對抗,讓他們狗咬狗,他可以躲在幕後冷眼旁觀尋找機會,若我沒有猜錯,以狗官的為人,必定是想在兩個老賊兩敗俱傷之際,然後驟下殺手,將這兩給老賊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