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將軍莫非在那裡親眼觀看了,果然不出將軍所料,那孫權平日裡看上去斯斯文文,卻沒有想到發起狠來這般嚇人,當時便把戚憲抓起來,親自用新馬刀一刀把戚憲砍成兩半,隨後命人把戚憲的家人全部抓來,哪裡管什麼青紅皂白,問都不問便把那一家人全部遷到宮廷門外殺掉。”
呂蒙地雙眼掠過精光,淡然道:“所以說現在若是我們派人跑到了娓覽、戴員兩人哪裡說我們乃是戚憲的人你說娓覽、戴員兩人還要辦法對證嗎?”黃庭聞言微一錯愕。旋即忍不住笑道:“只要我們可以把這盛憲的相貌、愛好等事情說的絲毫不差,這兩人唯有選擇相信。到那時當然黑豆白豆任我們說了。”
呂蒙點頭到:“孺子可教也,所以我才說這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去,因為也只有你見過盛憲,而且相信你已經對盛憲的一切瞭若指掌,故此你去一定成功。”
黃庭點頭地笑道:“將軍說的是,若是小人去,那時一定要成功騙過兩人的。”呂蒙哈哈一笑道:“有你這句話就好了。我對你說,到了那裡,在贏得他們初步信任後,你只需要對這兩人說明白盛憲的死因,要他們兩人多加小心便好。”
黃庭“嗯”了一聲,皺眉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不過屬下有點不大明白將軍的意思。難道是要告訴他們小心孫權嗎?他們可是在孫翊的手下做事情。”呂蒙微微一笑道:“我們的目地當然是要騙這兩人對孫翊起異心,方便我們行事,到了那裡,你就對兩人說你是因為奉命出外辦事所以才逃過了一劫,回到城外時,看見了盛憲的人頭掛在了城外,詢問別人才知道事情的經過。不敢入城,怕被人抓到,又知道盛憲和他們兩人交好,所以便連夜離開了孫權那裡,跑到他們這裡來通風報信,告訴他們現在孫權十分憤怒。發誓要把和盛憲有關係的人全都殺光,他們兩人的孝廉都是盛憲舉薦的,所以相信孫權用不了多久就會把矛頭對向他們,要他們小心謹慎為是,若是被孫翊抓起來砍了腦袋那就冤哉枉也了。”黃庭聞言不由得大奇道:“孫翔不是和孫權不對付嗎?若是孫權下令殺掉兩人,孫翔肯定不會照般的,若是我如此說,這溈覽,戴員兩人又如何肯相信呢?”
呂蒙搖頭微笑道:“有一件事情你不要忘記了,孫尚香乃是孫權和孫翔共同地妹妹。自己的妹妹險些被人毀了名節。孫翔一樣會很憤怒,誠然。像你說的那樣,孫翔不會聽從孫權的命令,但是孫翔在心中一樣會痛恨戚憲,若是有機會,他一定會把這個戚憲碎屍萬斷,人的心理就是這樣,除了愛屋及烏之外,還會狠烏及烏,孫翔雖然為了自己的威風不會聽從孫權地話,但是卻會在心中贊成孫權的做法,所以不用我們挑撥,孫翔的心中定然會對溈覽,戴員產生厭惡之心。”黃庭聞言恍然道:“所以日後不久,孫羽還是會殺掉這兩人,所以只要我把這番話說給兩人聽,那麼這兩人就會對我徹底信任,並且開始謀劃對付孫羽的策略,所以說起來,我們對於偽覽、戴員並不用十分的挑撥,這兩人便會上當了。”
呂蒙含笑道:“你能明白這一點,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快點去吧,只是要幸苦一些了。”
黃庭欣然一笑道:“這點疲勞算什麼?而且我知道將軍地心思,只有如此我才向是從孫權那裡逃難回來的。”呂蒙淡然道:“你還可以帶上幾個兄弟,那樣的話只怕會更加的逼真。”
黃庭微笑道:“屬下明白。”說著便倒退著出了屋子,身子在庭院中閃了幾閃,便消失不見了。
呂蒙卻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忙活了兩個月,終於有了突破長江防線的契機,自然令他完全的鬆了下來。下面的事情就看黃庭的了。
接下來的幾天,隔著長江青州軍與荊州軍地大小摩擦還是連續不斷,青州這面帶軍的是甘寧,而荊州軍那面則是蔡瑁、張允、蔣欽、陳武四人輪番出擊,有地時候更是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