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一楞。旋即紛紛點頭,不得不承認管寧言直有理。
與此同時,每個人心中都忍不住泛起了于吉不過爾爾地感覺。太史慈和管寧沒有對望,但卻不約而同地在心底泛起了笑意。
這正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這時候戲志才出言道:“敢問司空大人,敵人在現場可否留下什麼線索?”太史慈心中冷笑,看來這個戲志才還是忍不住了,不過表面上卻沒有露出半點心中想法,只是冷然道:“這個偷襲的賊子武功高強,而且武器怪異,用的是鈴鐺,聽說還有一個幫手用弓箭在高出向于吉先生攻擊,據說是個絕世弓箭高手。”
王子服在一旁忍不住道:“聽說司空大人地弓箭術就是出神入化呢。”太史慈故作不悅道:“王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敢懷疑本司空嗎?天地下弓箭術高明的人千千萬萬,又不是我太史慈一人的天下。”
管寧也冷笑道:“王子服大人這番議論的確有欠考慮。司空大人弓箭術的確不錯,可是溫侯呂布、荊州黃忠、曹孟德手下的夏侯兄弟都是此道高手,是不是他們都應該受到懷疑呢?對了,聽說西涼馬超勇武過人,弓箭術也是出神入化,似乎也應該在受懷疑之列。”此言一出。各地倒黴登時露出不豫之色,顯然不滿意管寧的說法。
王子服等人卻和戲志才對望了一眼,顯然是被管寧的“無心之言”說得心中一動,更加懷疑起馬騰來了。管寧看看周圍的使者,哈哈一笑道:“各位不要在意本人的說法,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別無他意,而且若說到弓箭術的厲害,那些北方草原上的民族中厲害地人物更是多如牛毛。會不會因為為了抱報復司空大人對他們開戰而派人到長安來射殺于吉先生。攪亂長安的時局,想要混水摸魚呢?”
眾人聞言也覺得這種猜測大有可能。太史慈看著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管寧忍不住差點笑破了肚皮,沒有想到這個管寧胡說起來這般似模似樣。
因為管寧本身就是個極認真的人,所以現在混亂分析一番卻贏得無數人的相信。
想到這裡,太史慈也肅容道:“說來說去,我們先要弄明白刺殺者的身份和他的動機,否則就無法找到幕後的主使。”這句話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
漢獻帝沉思了一會兒道:“太師卿家,我看這件事你就不必負責了,還是交由西苑校尉的好。”
太史慈自然明白漢獻帝的意思,當下施禮道:“臣下明白,臣下現在就命人撤出對這件事地調查,只負責封鎖長安,全力配合西苑八校尉的行動。”漢獻帝沒有想到太史慈答應得這麼痛快,先是一愣,過了一會才道:“好,既然眾卿家沒有異議,這件事情便這麼定了。是了,天色已晚,大家散了吧。于吉先生請留步,寡人要親自為先生壓驚。”
太史慈等人跪倒拜退而出。
雖然大家彼此沒有說話,但是氣氛之中卻充滿了怪異。太史慈和管寧騎著馬並排而行,強忍著心中地勝利感,直到來到了一處無人處才偷偷綻放了一絲掩抑不住的微笑。
管寧看著太史慈道:“這個甘寧果然沒有令人失望。”
太史慈看看初上的新月,舒服的嘆了一口氣道:“下面的就是騙一騙尹氏了。”管寧微微一愣,旋即會意微笑。
司空府,晚上吃飯時。
太史慈、客寧、桓範、徐庶等人一個個臉上陰雲密佈,弄得何琳和尹氏疑神疑鬼,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何琳看看自己未來的丈夫,低聲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徐庶卻故意裝出不耐煩的樣子,皺著眉頭對何琳道:“婦道人家問那麼多幹什麼?”
何琳何時見過徐庶對自己這般疾言厲色?看到徐庶的樣子立時一呆,旋即眼圈一紅,小嘴一扁,便要哭出聲音來。
徐庶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玩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