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防禦,其實我們完全可以換一個思路。”
許褚精神一振,急切問道:“不知主上有什麼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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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淡然一笑,用手在沙盤上向北一指,淡然道:“我們去攻打新絳。”
“什麼?”許褚不由自主地叫出聲來,不明白太史慈為何會這麼做。要知道新絳比聞喜還難以攻打,新絳的東面和南面均有大河阻擋,而且新絳的城市規模也比聞喜要大得多。真不明白太史慈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才待要問,太史慈卻神秘笑道:“仲康不必多問,我自有分寸。”
許褚愕然,于禁卻在一旁拍著比自己高了一頭多的許褚的肩膀,微笑道:“仲康,主上一向謀定而後動,你何必擔心呢?”
頓了一頓又道:“你為何不問一問,為何特種精英不在此處?”
許褚又是一愕,疑問道:“難道不是在半路上截殺張揚大軍去了嗎?”
太史慈哈哈笑道:“張揚,剋期必亡。自從在上黨郡戰敗後,張揚大軍一路西行,投奔王匡,這是一定的,畢竟南面有太行山脈,以張揚軍隊的素質根本就是難以翻越著太行山脈。更沒有勇氣去面對在太行山上有可能出現的盜匪,這種軍隊只要一個衝擊下來,便會潰散,我的特種精英乃是青州軍中的精銳,則可以去幹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許褚迷迷糊糊地看著太史慈。
太史慈卻淡然道:“我已經派特種精英自上黨郡而至河東郡北面的平陽郡,在平陽郡渡河,去攻擊新絳了。”
許褚越發地不明白:即便是特種精英想要攻打下來新絳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啊,因為特種精英擅長的並非是正面戰場的作戰,雖然和一般軍隊比起來特種精英有著強大的攻擊力。
“那我們現在幹什麼?”許褚索性不去想這個問題。
太史慈看著許褚笑道:“仲康,其實我覺得你的那個渡過聞喜城外大河下游的乾涸處的建議非常不錯,我準備嘗試一下。”
許褚呆呆看著太史慈,心道你剛才還說這主意糟糕透頂,怎麼現在反倒變成了好主意?
于禁笑道:“不過那並非是為了攻擊聞喜。”
太史慈又道:“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真是要渡河攻打一下聞喜才行,否則哪裡對得起王匡大軍的精心佈置啊。”
許褚愕然道:“渡河攻打聞喜?那我們真的去充當箭靶子嗎?”
太史慈點了點頭,故作鄭重其事道:“有的時候在身上捱上兩箭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旋即看了看大帳外的天空,喃喃自語道:“每天早晨一定會起霧的,不知道霧裡看花地瞄準射箭是否會更準一些?”
于禁笑出聲來,許褚卻搔著大頭,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
第二天,于禁大軍就在太史慈的指示之下趁著河上大霧,坐上早已經準備好的船,開始渡河攻打聞喜城。
由於大霧的原因,于禁大軍的行動開始並沒有被聞喜城中的守軍發現,但是在聞喜城中的守將顯然並非是等閒之輩,早已經讓城頭士兵加倍留意河面,更準備好了守城用的巨大連弩。
所以當於禁大軍的船隻才一出現在聞喜城士兵的視野範圍中後,聞喜城的守軍就開始了遠端攻擊,無數的弩箭和鵰翎箭射向了迷霧中殺聲震天的船隻。大概半個多時辰,青州的船隊才全無聲息地緩緩退卻,只留下了河面上一層紅紅的液體。
這種在大霧中的攻擊一連進行了三天,青州軍才放棄。
聞喜城內的守軍當然是歡聲雷動,卻不知道青州軍也是歡喜非常。
因為太史慈玩的是諸葛亮的“草船借箭”,至於河面上的紅色液體不過是紅色顏料而已。
至於說到那些“借”來的弩箭,當然是被送往幷州給梁習作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