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奇怪,不明白太史慈為何如此肯定,看向太史慈,太史慈卻笑著對兩人道:“我們先不管那麼多,一切按照原計劃行事便可。我自有辦法賺他們出城。”
兩人點頭,隨太史慈回營去了。
聞喜城內,東城城牆上,兩員戰將正站在城頭上向大河對岸眺望,看著于禁派出的將那些借來的箭運往幷州的馬車隊伍,均皺起眉頭,沉默不語。左面的一人年紀在三十歲左右,面白微須,眉宇間有一種世人罕見的浩然正氣,一雙眼睛明澈如湖水,不過此時卻充滿了憂慮。
右面的年輕人年紀並不大,但是卻沒有一般青年人的飛揚跳脫,反倒是一臉的沉穩幹練,臉色黝黑,渾身有著強健的肌肉,行動之間敏捷無比,沉穩與活力在他的身上完美的統一在一起,給人一種冷靜卻不是熱血的豪放感。不過這年輕人現在和他身邊的同伴一樣,也是愁眉不展。
好半晌,年輕人才浩然長嘆道:“青州軍果然是天下精兵之首,本以為這三天連番挫敗,敵人會士氣低落,可是現在看看,人家還是不急不緩的該做什麼做什麼,更派人去催糧食,看來是要和我們打一場持久戰了。”
頓了一頓道:“不過人家青州能耗得起,我們卻耗不起,青州乃是天下最富裕的州,我們河東一郡的力量再大隻怕也沒有辦法和人家相抗衡。看看,現在人家就去運糧食去了,準備和我們打長期戰爭,怎不令人心寒?你說呢,杜畿兄?”
被叫做杜畿的中年人點了點頭,嘆道:“韓浩兄弟,你說的不錯,青州軍果然非我所能敵,難怪于禁大軍敢孤軍深入,直接攻打聞喜,以圖安邑這麼目中無人的硬碰硬了。”
頓了一頓,杜畿又道:“不過韓浩兄弟你也不要過於擔心,我看眼前的所謂運糧軍只不過是青州軍故佈疑陣罷了,哼!若是想騙得我軍出城去攻擊他們的這隻運糧軍,那就大錯特錯了。”
韓浩聞言一楞,奇怪道:“可是我卻覺得對方的這支隊伍就是去運糧草的,畢竟於禁大軍遠道而來,他們的糧草的運送肯定會出問題,戰線拉得太長了。現在去運糧草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杜畿卻搖頭道:“我雖然這幾天才到王匡將軍這裡,但是卻知道青州軍和一般的軍隊不同,青州的運糧部隊只怕也是精銳異常,並非一般的諸侯軍中的運糧隊伍所能比擬。于禁完全可以雙管齊下,一方面真的是去運糧食,另一方面是在賺我們出城,若是我們不上當,再去運糧不遲。”
韓浩呆了一呆,點著頭道:“杜畿兄說得有道理,事情應該是這樣沒有錯誤。如此我們便堅守不出,以防萬一。”
話出口後才發現杜畿仍然皺眉不語,旋即奇怪道:“杜畿兄既然已經想清楚這一點為何還愁眉不展?”
杜畿嘆了口氣道:“我是在觀察對方的運糧車。”
韓浩看了看遠處的青州軍的運糧車,不明所以道:“運糧車?有什麼不對嗎?”
杜畿皺著眉頭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青州軍的運糧車非常的輕盈,速度非常的快,這就是說運糧的時間被大大的減少了,這將會大大減少不必要的人力和物力的消耗。”
韓浩一呆,這才知道杜畿擔心的是什麼事情,還沒有說話,杜畿又道:“我早就聽說青州制度不同其他地方,對於百工非常的重視,認為他們是‘木德’之人,更給了他們平民的資格,承認他們的獨立地位,有的人因為發明了東西被應用到戰爭中所以還被授予軍銜,地位尊崇,對這事情雖然外界非議甚多,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這的確符合太史慈創立的新‘五德終始說’,而且眼前這一個小小的運糧車就是一個證明,所謂‘窺一斑而知全豹’,只這一個小小的細節,我們就知道青州的強盛並非沒有原因。”
韓浩也嘆了口氣道:“的確如此,我還聽說青州鼓勵商業,即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