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愛好不好。但在劉政委等人的眼裡就成了“暗通情報”,於是這幾乎坐實了我是“美國間諜”這件事。
而之所以我在部隊中還能自由發展下去,則是因為這時是中美蜜月期,劉政委及其上級猜想美國佬的戰略目的其實跟我們幫助阿富汗的目的一樣。就是藉助第三國的力量來扳倒美國的頭號大敵蘇聯。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這句話在國與國之間同樣實用。
於是劉政委就認為……我這個“美國間諜”的任務,很有可能是美國佬想幫助中國,但又不願意過份刺激蘇聯,於是就想到了用“間諜”來間接幫助的這種方法。
也就是對他們來說,我是美國間謀的這件事在現階段對於我軍甚至是我們國家都是有利無害的。而如果點破的話,一方面會使我軍失去了一個“優秀的美國顧問”的幫助和指導。另一方面又有損於現階段的中美友誼及中美合作,於是他們也就全然當作不知道。
甚至不僅當作不知道,他們反而對我提出的那些戰術理論什麼的更是深信不疑。
因為對他們來講,這是美國政府透過我這個“間諜”傳輸給我軍的一些必要的改革資訊。要知道美國在這時代可是唯一能與蘇聯抗衡的超級大國、科技大國,那不相信這些還能相信什麼呢?
這自然就為我省掉了許多麻煩,至少再沒有那麼多人會來追問我怎麼懂得這個、怎麼知道那個的……俺是美國顧問嘛,那會知道這些都是正常的。
當然,我的這種“安全”是建立在中美合作的基礎上的,而中美蜜月期是短暫的,於是我的“安全”也是短暫的。
也就是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什麼事也沒有,甚至還可以說劉政委等人對我更加信任和器重,這是個講科學、講改革的時代嘛,而美國就代表科學,我又在革種程度上代表美國,於是我在他們心裡就有了一種超然的身份。但實際上,這事卻給我日後埋下了一個危機。
這些都是後話了,表面在現在的,就是劉政委和吳團長等人對我們合成營的訓練來了個全盤接受。
甚至原本對我們合成營的戰術理論不怎麼認同的吳團長,時不時的都會到我營部來討論部隊的合成作戰以及指揮方面的問題,而且一邊討論還會一邊做筆記。
這時的我還不知道這背後其實是大有原因,只是單純的以為這吳團長是在訓練場上看出了合成營訓練的門道於是在態度上才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但誰又會管那麼多呢?我們的目的都是對部隊進行改革盡一切可能提升空降部隊的戰鬥力。所以那真可以說是無話不談,每次一說就能說上幾個小時,從狙擊手與步兵的配合,到直升機、炮兵與步兵的配合,有時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不想浪費都是一邊吃一邊聊著。
“楊營長!”這天吳團長就感嘆道:“原本我還不看好你們這各兵種合成作戰的訓練呢,沒想到這裡頭還有這麼多講究這麼多名堂,現在想想當初還極力反對……唉!真是慚愧!”
我只是笑了笑,隨手就給吳團長遞上一根菸,問道:“可以說說當初為什麼反對嗎?”
“嗨,這事就別提了!”吳團長揚了下頭,有些尷尬的回答道:“當初我反對,一個方面是因為覺得這樣幾個兵種混在一起打會亂,另一方面則是不希望咱部隊載軍!”
“嗯!”我點了點頭,這兩點我都想到了。
事實上如果這時代我軍的通訊裝備依舊十分落後,所以在沒有通訊裝置的基礎上將幾個兵種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