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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關切,更有不解。
“這個男人為什麼要修煉這樣一種功法啊!這樣豈不是在一直透支自己的生命。”
原本伏於長草叢中的霄遠,忽覺得身上壓力驟輕,那莫名的殺氣似乎已經消散於無形,心中不由一陣狂喜,忽地一下,躍了起來。直向白骨塔躍去。
塔中眾人見霄遠一目已眇的樣子,心中不由都生出一絲寒意。獨績不待虞峰下令,就催動白骨塔向遠處去了。
眼看虞峰他們已去得遠了,左清這才招呼眾人隨他而去。
片刻功夫,左清他們又出現在石之祭壇邊上。古老的祭壇和剛才沒有什麼區別,似乎還在那裡,默默地訴說著它的蒼涼。
周圍到處是石柱坍塌後,剩下的碎石。
石敢的屍體倒在祭壇之上,手中的聖血石已經完全失去了光輝,所有的靈性都已經消散,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石頭。
左清這才確定,召喚石神一事是絕無可能了,正要離去。黛煙兒忽道:“左清,你看,那一堆石頭似乎在動。”
左清看了一眼,心中忽想起一事,忙走上前去,騰蛇杖一挑,一塊大石已飛到了一邊,剛剛搬走了六七塊石頭,石堆中忽的一下,竟坐起一人。
左清似乎是早已預料到了,沒有半點驚訝,倒是把怳威他們唬了一跳。
連穗兒更是“啊”的一聲,叫出聲來。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怎麼會還活著!”
起來的正是鹽族族長沛岡,只見他胸口處有一個透明的窟窿,分明是被人一劍穿心刺過,看周圍的血跡都已經乾涸。連穗兒深精醫道,對此大感詫異,所以才有此一問。
左清也看了那傷口一眼,道:“是虞峰刺的!”
沛岡點了點頭。剛才石柱坍塌,虞峰也將沛岡扯入白骨塔中,待眾人都追左清去了,虞峰卻對沛岡道,給他最後一個機會,說出鹽族寶藏的具體位置,就可以留他一命,沛岡則只是冷笑,虞峰也不再多話,一劍刺去,從沛岡胸口對穿而過。
眼看沛岡倒地,虞峰生性謹慎,於是又隨手弄了一些石頭過來,將沛岡的“屍體”掩埋,這才追眾人去了。
此刻,沛岡的眼睛盯著左清,道:“年輕人,虞峰不知道我口中一直藏有一顆上古的續命金丹,若是一般的致命傷,我還真有逃生的可能。可恨虞峰賊子下手真狠,現在我心臟已毀,全靠續命金丹,才撐到現在。我真擔心,你會不回來,徑直走了。”
左清道:“你是說,你在等我!”
沛岡道:“不錯!虞峰如此害我,我與他勢不兩立,不過現在只能假手於你了。”
左清微一沉吟,道:“你是要把鹽族寶藏的位置告訴我,讓我去取來。”
沛岡搖搖頭。“鹽族寶藏,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對於夏族和華族爭霸中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一件大事。”
左清鎮靜地道:“什麼大事?”
沛岡道:“我們鹽族曾無意之間,得到過一張寶圖,不過只有原圖的三分之一,我本來不知道那是什麼,就準備把他交給虞峰,討好於他。沒想到那日閒談之間,大家說到了不久將來即將上演的華族和夏族的大戰。虞峰當時說,這一戰華族必然取勝。大家都知道虞峰是從夏族投靠到華族的,所以對他說的話都是敷衍,不是那麼信服。虞峰想是看出了大家的心理,又想堅定我們投向華族的信心。於是對我們說出了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左清一時有些好奇心起。
沛岡道:“虞峰說,華族的黃金戰士首環發現了一張寶圖,據曦月大聖師詳細推演,這張寶圖所記載的寶藏竟然是傳說中的瓊華寶庫。”
“瓊華寶庫!”黛煙兒等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