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睜開了眼睛。面對一張放大的帥哥臉。
“……”我相公?昨晚那個神經病?
他似乎很無奈,把我整個抱起來:“別睡了,你在床上呆了要半個月了,再不起來鬆一鬆筋骨,擔心骨頭疼。”
我完全沒有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的印象。只是覺得,他這樣抱著我。我倒是很相信他是我舅舅,或者其他什麼長輩。可是其中親暱又不是長輩和晚輩能有的。我很自然地順勢爬到他肩膀上,懶洋洋地趴著,道:“我不想動,也不會骨頭疼。”
他嗤笑了一聲:“我比你更清楚。”
我搖搖頭:“我自己最清楚。”
他把我的臉撈起來,捏住我的下巴,眼睛一眯,有點危險:“你信不信就你這個樣子,不出三天我就能把你折騰垮?”
我想了想,問他:“你要我做什麼?你說了我是你母親子,可是我又是你侄女,你總不會叫我去做苦力。做飯什麼的,我想我還是可以的。”可是我卻有印象,我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我知道我家很有錢,不用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