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臉部表情五花八門,有驚恐的,有佩服的,有詫異的。唯獨傻彪一臉茫然,心道你們看我做什麼?
過了半響,江古倫三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同時放聲大笑。
周濤錘著桌子眼淚都笑出來:“傻彪,你丫太惡毒了,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賈翔使勁踹著邊上的櫃子,整個人有若抽瘋:“傻彪,不帶你這樣玩的啊?你這是想笑死我們。”
江古倫被一口口水嗆著,幾乎背過氣去,他一邊大笑一邊咳嗽,模樣狼狽不堪,再也說不出話來。
三人一頓狂笑,差點笑得撒手人寰。
傻彪這才反應過來,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竟然把大傻喊成了傻彪!悔之痛之皆已無濟於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滿臉哭喪的表情,懊惱十足的道:“都怪你們,每天傻彪傻彪的叫,害我產生口誤了,本來應該喊大傻的。”
“沒事……”賈翔表情古怪的拍拍傻彪的肩膀,語氣嚴肅的道:“以後我們不喊傻彪了,我們會喊“大傻”的”一說完,自己倒是先忍不住,再次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傻彪欲哭無淚,只想一頭撞死在門板上。
這個笑話的威力延續了整整一箇中午,直到下午上課時,三個牲口看向傻彪的眼神還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傻彪鬱悶至極,他是有苦難言,恨不得把面前三個牲口大卸十八塊,方能消心中之怨。
下午的老師很古板,講起課來嚴謹得嚇人,很是無趣。
興許是中午吃得有點多,江古倫突感屎意來襲,這課又讓他只想睡覺,於是請了一個假,直奔廁所,周濤緊隨其後,也跟了出來。
掏出一根芙蓉王給江古倫,周濤順口問道:“鳥人,你有沒有衛生紙?”
“有啊。”江古倫拿出一包紙巾,給了周濤兩張,問:“夠不夠?”
“再來一張,兩張太少了,刮不乾淨。”
“草,你丫屁眼屬籃球的?”江古倫罵了一聲,又掏出一張給他,兩人蹲在廁所裡吞雲吐霧。
師大的廁所裝潢還是不錯的,也很乾淨,在這樣的環境下,兩人拉得也舒暢!
“我說鳥人,迎新晚會你真的不去?”周濤一邊恩恩呀啊,一邊問。
“不去,沒興趣。”
“我知道,你小子的妞氾濫得很,不跟我們這些寂寞的小草一樣,處在感情缺乏的階段。”
“去……老子什麼時候有妞了?至今還是孤身一人來著。”
“你就別裝了,你不就是想要那什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別以為我不知道。”
江古倫剛待反駁,突然聽見周濤一聲驚叫:“草,媽的,紙掉了……”
“鳥人,還有沒有!弄倆張過來!”
“我還沒拉完呢,母親的,中午那菜有問題,肚子鬧得慌。”
“那破食堂下次不去了,我拉完了……你怎麼還沒完?”
“我還早著呢,你過來拿吧。”
“好咧。”周濤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褲子也不提,蹣跚著腳步走過來,眼看就要接近江古倫的蹲位了。
故事就從這裡開始了…………
外面突然又走進來一個人,一進來看看見光著屁股的周濤,不禁嘴巴大張,完全呆住了。
此時周濤正半撅著光屁股,褲子還在膝蓋以下,一步一步往江古倫的蹲位挪動。
那位仁兄可能也是憋得難受了,請假出來上廁所,哪知恰好遇上這詭異的一幕,睜大著雙眼看著周濤,整個人都木了。
周濤同樣看著他,表情說不上是驚慌還是尷尬。
倆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周濤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顯然在考慮下一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