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胳膊,或者扯掉他們一條腿的。你會殺了他們的。要知道那個你是格外狂暴的傢伙。】
話要是這麼說,那麼我的確是應該放鞭炮慶祝了。但是難道這麼一說就說明我襲擊德拉科的行為是可饒恕的麼?
不,不是的。
【告訴我,到底我是什麼?我的本體到底他媽的是什麼?】
【你的本體?那不是你的本體。那只是你本體的一種可異變狀態。】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的本體並非一定是那麼暴躁的,有人利用什麼東西引起了你的狂怒,產生了這種副作用。】
說起這個,我猛然睜開眼睛。
對的,如果不是那道紅光,我是不會失控的。該死的,那個襲擊我的混球到底有什麼目的?!他難道希望讓我暴走殺人而製造什麼混亂好間接殺了我麼?
那之後因為黑髮小哥明確地對襲擊我的人的線索表示一無所知,我也不追問了,只是緊緊抱著自己發呆。這一個晚上對我來說真是一個噩夢。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跑到外面,著急地尋找德拉科,發現他不在我放置他的地方後,我心裡稍稍地鬆了口氣,我知道他沒有在外面吹風受凍。但是想起今後還要面對的問題,我就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早飯的時候沒有看見德拉科,據斯內普教授說,他是因為感冒了在房間休息。斯內普教授看起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大約是因為德拉科極其地要自尊,不想讓任何他知道。匆匆地吃下一個煎雞蛋,我再也沒了胃口。我從長桌的座位邊離開,在大家疑惑的眼神下侷促地笑笑後就朝著德拉科的房間跑去了。路上我很碰巧地遇見了要給德拉科送早飯的侍女薩娜。和她要過東西,我忙以送早飯為藉口去見了德拉科。門被關著,敲了兩下聽不見回答,我忙道
“嘿,德拉科,是我,梅琳。聽說你感冒了,沒有吃早飯,我給你送早飯來了。”
我說這話的聲音很小,因為我很心虛。而這句話說完,裡面沒有回答。又敲了敲門,發現依舊沒有人後,我擅自地擰開了門把走了進去。
門推開,我沒看見他,但是我聽見洗浴室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怪不得他沒有聽見我的聲音,這裡水聲極其大,就算是在門外砸了個玻璃罐估計都沒有人能聽見。
將早飯擱在一旁的桌子上,我瞧著那緊閉的浴室門,心裡百感交集。躡手躡腳地靠近那浴室,我隱約地聽見了哭聲。
我的眼前又閃現昨天晚上的場景,這令我難受地閉上了眼睛。遭受了一個晚上的折磨,德拉科卻只能對方得逞後憤怒地咒罵他一句而已,這的確是太糟糕了。更糟糕的是,遭到了這麼大的變故,他卻不能和任何人說,只能自己消化痛苦,難怪他在這裡躲著掉眼淚。
我難受地站著,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做了那件事情的人就是我,只是我很害怕,怕他知道真相後將我徹底地當成怪物,那樣的話我會更加的難受。想來想去,我選擇了沉默,一直到浴室門開啟。
“誰在那裡?”
我聽見問,忙忙地道:
“是我,德拉科,給你送早飯來的。嘿,你在洗澡麼?水聲太大了,我喊了你好久都沒回,我就將東西放下打算離開了。沒想到你就洗完了。”
“是麼,謝謝你,梅琳。我現在不太方便,你能不能……”
他的聲音聽著很憔悴,似乎想讓我回避,我聽見緊忙站起身,道
“好的,當然好,我馬上出去。……對了,你,你感冒怎麼樣?”
這話說完,他似乎怔了一下,接著語調有點顫抖地道
“梅琳,謝謝。我很好。”
“是麼?”我嚥了咽口水,道:“沒有事情就好,要是有事情,